“坂本良野?”谷口寬之看了對方一眼,“坂本家的小子?”
“是的,教授,家父坂本長行。”坂本良野恭敬說道。
“原來是坂本君的麒麟兒。”谷口寬之臉上露出了笑容,“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有七八歲呢。”
“教授,這裡人多嘴雜,請。”坂本良野開啟車門,說道。
“晴子,你跟我一起上這個車。”谷口寬之吩咐說道,他看了一眼一個戴眼鏡、身材瘦削的年輕男子一眼,“昌二,你和其他人一起上另外那輛車。”
“是!”八目昌二表情有些木訥,點點頭。
……
二樓。
“珍姐,看這裡,對。”
應懷珍莞爾一笑。
夏小穎甜甜一笑,按動了快門。
咔擦。
畫面在這一刻定格。
程千帆和夏問樵的此次會談並不順利,雙方並沒有就‘聯合抗張’達成卓有成效的約定。
不過,倒也並非毫無進展,小程總和‘黑三郎’的直接面談,兩人確認了一個共識:
兩家單獨任何一家都無法和張笑林的勢力相抗衡,合則兩利,唯有報團取暖。
只是,此事牽扯太多利益,且無論是夏問樵還是程千帆,都並不放心對方,故而此事還有的談。
“珍姐,我今天就讓人把照片洗出來,明天一大早派人給你送過去。”夏小穎和應懷珍依依惜別。
“謝謝你吶。”應懷珍握著夏小穎的手,在這位夏家小姐的耳邊低語一番,夏小穎就紅了耳朵,輕輕捶了應懷珍一下。
……
就在這個時候,戲樓隔壁的‘來福旅社’門口傳來了爭吵聲。
一個送包飯的小夥計,急的滿頭大汗,正在和旅社東家爭吵。
門口還圍著了看熱鬧的閒漢。
無論是夏問樵的人,還是程千帆的人都立刻警覺起來,殺手刺殺便慣用這種手段,故意生事,引起圍觀,然後突然拔槍射擊。
阿賴使了個眼色,一個早就關注那邊動靜的手下過來彙報。
“三哥,是附近做包飯的接了個訂包飯的電話,小夥計送包飯來到旅社,東家說店裡沒有他說的那戶旅客。”
這種事,說奇怪吧,卻又不奇怪,說不奇怪,卻又似乎有些奇怪。
特別是在多疑之人看來。
程千帆和夏問樵對視一眼。
兩人都是極為珍視生命之人,安全起見,兩人立刻握手道別,在各自的手下的拱衛之下,趕緊上了小汽車離開此地。
……
“沒想到你和那位夏小姐倒是談得來。”程千帆捉住了應懷珍的柔荑,輕輕摩挲,微笑說道。
“看到小穎,我便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應懷珍幽幽一嘆,“真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啊。”
“你老了嗎?”程千帆看了應懷珍一眼,目光停留在某處,微微一笑,“沒有啊,我是喜歡吃桃子,可不喜歡吃老桃子。”
“呸。”應懷珍嗔了一眼,“女兒家悲春傷秋,多好的意境,你倒好,如此這般作弄。”
“作弄?”程千帆似笑非笑,目光在應懷珍姣好的身軀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