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了,他幹掉了程千帆,日本人真的會因為一個死去的程千帆問罪與他。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好大的官啊,啊呸,在他張笑林眼中,就是一隻小癟三而已!
不過,龐水規勸他,說不管怎麼說,這是特高課的三本次郎發話了,為了一個程千帆,得罪了三本次郎不值當的。
張笑林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暫時壓制了內心的殺意。
……
看到程千帆走過來,李浩熟練的拉開後排車門。
“帆哥。”
“恩。”程千帆彎腰上車,“開車吧。”
“是!”
車子開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一個身姿綽約的女子迅速拉開車門進來,車子隨後立刻加速開動。
李浩看了一眼鏡子,嘴角一抿,他在憋笑。
男扮女裝的桃子便哼了一聲。
“好了,浩子你注意點。”程千帆訓了李浩一句,“笑個屁!”
說話間,他自己的嘴角也微微揚起。
桃子看向組長,組長立刻表情嚴肅。
……
“說說你打聽來的情況。”程千帆說道。
桃子便將自己同阿元見面的經過向組長彙報。
“表彰大會?還有慶功宴會?”程千帆面色陰沉,皺著眉,問道。
“是的。”喬春桃點點頭。
“都什麼時候了,還搞這一套!”程千帆冷哼一聲,“等著看吧,咱們這個鄰居早晚還要出事,出大事!”
“組長,可能不用等了,他們可能今天就出事。”喬春桃說道。
“你懷疑那個陸飛便是‘嘮叨’當年的長官,並且已經被‘嘮叨’騙出去了?”程千帆說道。
他看向桃子的目光是帶著欣賞的,桃子說了這個‘陸飛陸組長’的情況後,程千帆心中便警覺起來,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而桃子能夠也看出來這裡面蘊含的危險,則令他欣慰不已,不愧是他素來看重之人。
“太巧合了。”喬春桃說道,“組長你此前也分析過,‘嘮叨’要向日本人邀功的話,最可能先出賣之人便是他在上海站曾經的直屬上司。”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一般來說,這種慶功宴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應該缺席的,而且這種事也沒人會捨得缺席,陸飛的缺席太奇怪了。”
“雖然也不排除陸飛的孩子確實是急病,但是,我還是首先懷疑這個人有問題。”喬春桃繼續說道。
“理由?”程千帆問道。
“沒有理由。”喬春桃搖搖頭,“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就是直覺,我不相信巧合。”
“你的直覺可能是對的。”程千帆點點頭,“我們要相信自己的直覺,特別是遇到危險的時候,這甚至能救命,而具體到這件事,既然有這種直覺,除了要提醒自己注意警惕危險之外,還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冷靜下來,找到證明自己直覺的證據。”
說著,他看向桃子,“你再仔細思考一下其中的細節。”
喬春桃皺眉思考。
大約兩三分鐘後,他眼中一亮,“上海站開表彰大會的地址應該是絕對保密,且杜絕所部人員擅自和外界聯絡的,為什麼這個陸飛在開會的時候能夠突然得知家裡孩子生病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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