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播磨一身日軍軍裝,雙手按著指揮刀,站在樓下的院子裡。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又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在他的身旁,程千帆一身白大褂,斜挎著南部十四式的烏龜殼槍盒,腦袋上戴著日軍軍帽,臂膀上箍著紅十字標誌,面部戴著口罩,一幅隨軍軍醫的裝扮。
特工、憲兵們依次登上篷布軍用卡車。
“宮崎君。”荒木播磨說道。
程千帆扭頭看過去,眼眸依稀可見是躍躍欲試的神情。
荒木播磨見狀,便笑了說道,“看來宮崎君是迫不及待行動開始了。”
“能夠光明正大的抓捕、擊殺支那人。”程千帆眼眸中閃爍莫名神采,口罩下,他嚥了口口水,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快意人生,莫過於此。”
“哈哈哈。”荒木播磨聞言,哈哈大笑。
一名特工跑過來,向荒木播磨敬禮。
“出發!”荒木播磨意氣風發,一揮手,說道。
荒木播磨指了指中間的那輛軍卡,“宮崎君,你上那輛車。”
程千帆看向中間那輛軍卡,點點頭。
隨後,荒木播磨自己上了靠前的那輛軍用卡車。
……
程千帆登上中間的那輛軍卡,用力關上門,整個副駕駛艙都可以聽見轟隆隆的馬達聲。
旁邊坐著一位日軍憲兵軍曹,看過來。
“寺島信一,帝國駐滬上第三憲兵大隊。”
“宮崎一夫,軍醫。”程千帆微微點頭,淡淡說道。
寺島信一見狀,微微皺眉,卻也並沒有說什麼。
軍醫都是高學歷,這幫傢伙向來眼高於頂,不太好相處,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南市,薛家浜七十二號。
南市交通站書記樂啟文面色略焦急,正在詢問一位年輕的同志,“阿奇,學詠同志還沒有回來?”
“樂書記,還沒有。”範中奇是一個圓臉的小胖子,微笑說道,“今天是婷婷的生日。”
聞聽此言,樂啟文一拍腦袋,“看我這腦子,忙的忘記這茬了。”
他從身上摸出一張法幣,“去,買點糖果零嘴。”
“欸,欸。”範中奇高興的接過鈔票,出門去買糖果。
樂啟文則是嘆口氣,“三年了!”
三年前,樊麗萍同志被黨務調查處的特務抓捕,經受嚴刑拷打,始終忠於黨,忠於人民。
最終被押往南京,在雨花臺英勇就義。
樊麗萍正是童學詠同志的妻子,是婷婷的母親。
這位值得敬佩的女同志犧牲的時候,婷婷剛剛斷奶,一晃,三年多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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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隊檢測核酸,此前在等待途中,寒風中先用手機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