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對小五郎先生素來敬重,先生的年歲便如同宮崎的鄉人長輩。”程千帆看向今村兵太郎,“先生,我想要請小五郎先生作為拜師之禮證,如何?”
“可。”今村兵太郎驚訝的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明白這個年輕人剛才為何手足無措,他是在為倉促拜師感到驚慌和愧疚。
此外,拜師的禮證,相當於半個師長,宮崎健太郎邀請今村小五郎當見證,說明他對小五郎也是非常尊敬。
想及此,今村兵太郎讚賞的點點頭。
“儀式簡陋,請先生見諒。”程千帆露出愧疚的表情,“但,學生對先生的敬仰和崇敬之情,天地可鑑。”
今村小五郎此時也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看向今村兵太郎。
後者微微點頭。
今村小五郎將桌面上的茶杯拿出去。
很快便又換了一盞新茶進來。
他將茶杯遞給有些緊張、又十分振奮激動的‘宮崎健太郎’。
程千帆下跪,接過茶杯,雙手舉起、奉上。
“老師,學生宮崎健太郎,向您奉茶。”
今村兵太郎接過茶杯。
程千帆的眼眸中閃爍著虔誠的光芒,再拜,“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師父,學生拜見老師。”
今村兵太郎拿起茶杯蓋,輕輕飲了一口,“好茶!”
“恭喜太郎收得佳徒!”今村小五郎向今村兵太郎祝賀說道。
……
程千帆隨後又恭恭敬敬的向今村小五郎行禮,心中卻是暗暗一驚。
初見今村小五郎之時,坂本良野曾經對向他簡單介紹,言說今村小五郎只是普通的管家,雖然和今村兵太郎同姓,但是,並非同宗。
當然,今村兵太郎對今村小五郎很是信任。
不過,此時此刻,今村小五郎的這句話,卻‘暴露出’了一個訊息,今村小五郎不僅僅是今村兵太郎同宗,且地位不低,最起碼不像是表面上所表現的那麼簡單。
察覺到這麼一個極其微小的細節‘異常’,也許將來會有用,也許沒用,但是,程千帆已經記在心裡。
最起碼,他要提醒自己對待今村小五郎更加恭敬,也許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外,心中還有一個聲音,提醒他對今村小五郎要更加警惕,上次他在今村兵太郎的生日宴會上盜取日本軍部大本營絕密情報,就險些被今村小五郎抓個正著。
基於此前種種,現在這般情況,他將今村小五郎的危險級別再度提升,這是一種直覺,頂級特工對危險的直覺。
越是頂尖的特工,愈發篤信,或者說是迷信這種自我直覺。
……
今村小五郎離開了。
今村兵太郎看了自己的新學生一眼,後者愈發恭敬,這令今村兵太郎極為滿意自己此之‘動情之舉’。
師生情分已定,他看向‘宮崎健太郎’的眼眸多了幾分溫和和親切。
程千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老師,三本課長有意安排我謀取中央巡捕房總巡長的職務,學生愚鈍,恐有些事情看不透,還請老師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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