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到了香水味,這不是她用的那款香水。
“小寶呢?”程千帆低聲問。
“睡了。”白如蘭小聲說,就要發作。
“等下,我喝口熱水,潤潤嗓子。”程千帆說道。
白如蘭嗔了丈夫一眼。
程千帆喝了水,放下茶杯。
“這香水味哪來的?”白若蘭突然高聲喊道。
“哪有什麼香水味?”程千帆辯解說道,“不要疑神疑鬼的。”
“你還敢說,這分明不是我用的香水。”白若蘭氣急,提高了聲音。
雙方爭吵聲越來越大。
“若蘭,你,別動手,瘋了麼你。”
第二天,小程巡長還沒有出門。
不過,延德里的街坊們已經在興高采烈的議論說,小程巡長在外面會相好的,被精明的程太太發現了,兩人大吵一架,據說還動了手,後來是小寶出來勸架才安生下來的。
程千帆正在照鏡子。
他指著脖子上的一道抓撓傷痕說,“若蘭,你下手太狠了。”
“活該!”白若蘭啐了一口,將腦袋別過去,不理他。
儘管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會真的亂來,但是,她心裡豈能真的沒有一點點火氣,如此,演戲的時候,也就半真半假撓了程千帆。
“我就這麼出去,丟的可是程太太的人。”程千帆說道,“大家可是會說程巡長家有悍妻……”
話音未落,就被白若蘭敲了敲腦袋,然後是一匹溫柔圍住脖子。
白如蘭幫程千帆繫好圍巾,又仔細檢查一番,滿意的點點頭。
……
“笑個屁!”程千帆上了車,瞪了一眼李浩。
李浩捱了罵,趕緊板住臉開車。
“帆哥,道格診所出事了。”李浩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程千帆立刻問道。
道格診所是黨務調查處的據點之事,他早就得知。
對於汪康年、丁乃非等人,程千帆可謂是恨之入骨。
若非國紅合作,組織上不允許對國府特工下手,他早就想辦法幹掉汪康年、丁乃非此二人為老廖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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