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徹畫於輕井澤,時蟬吵個不停,疑似森林起大火」。
滿足地看了看,他扭頭問兩位太太和九條美姬:“如何?”
不等三人作出表情,他想起似的說:“對了,還有這裡。”
他又在那張“抽象派”畫的右下角,寫上:
「九條美姬畫於輕井澤,時夫十七歲,吾十六歲,風和日暖,蟬聲清脆」。
“滿足了。”渡邊徹舒暢道。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九條美姬點頭。
“聰明的人?”渡邊徹問。
“弄虛作假的人。”九條美姬說。
“愛慕虛榮的人。”九條太太加了一句。
渡邊徹看向清野太太,等待她的評價。
清野太太愣了下,手指抵在下巴,沉吟道:“喜歡被罵的人?”
“......請你們尊重事實,不要胡說。”
渡邊徹欣賞“自己的畫”,忍不住點頭說:
“能把清野凜高高在上、清新自然的氣質,全部畫出來的人,全世界只有我一個。”
“輕井澤有不少美術館,明天帶你去看看,別給我九條家丟臉了。”九條太太牽起他的右手,把葡萄酒塞他手心裡。
“下午就可以。”渡邊徹說。
“下午帶你去騎馬。”清野太太把手裡的酒也給他。
“這不是葡萄酒?”渡邊徹看著左手上,清野太太塞給他的酒。
“白蘭地,”清野太太語氣愜意而輕鬆,“卡瓦多斯蘋果白蘭地。這酒口感還不錯,適合女人喝。”
中午吃過飯,午休了一會兒,五人去了馬場,就在高爾夫球場的不遠處。
下午十分,不少有錢人在騎馬遛彎。
還沒到馬場,就在路上看見有人騎馬從森林裡走過。
“可以騎到外面?”渡邊徹好奇道。
“當然可以。”清野太太說,“以前在輕井澤,貴族和有錢的交通工具就是馬。”
“這樣。”渡邊徹來了點興趣。
到輕井澤之後,知道要騎馬,他了解了一些關於騎馬的知識。
有專門的馬術,就是在場地裡騎,鍛鍊人與馬之間的默契,展現各種技巧,比如繞桶等等。
還有就是野騎,讓馬策馬奔騰。
在大草原策馬奔騰,不一定有多高的技巧,臨時報名一個草原騎術班就夠了。
渡邊徹對參加比賽的馬術沒興趣,所以一開始對來馬場興致不高,只當做豐富見識。
現在得知在外面騎,情緒總算高了一點。
到了馬場,換上制服,蹬上馬靴,戴上頭盔,拿上馬鞭。
英姿颯爽、貴族氣十足的四人,還有一切都很襯他、看起來俊偉不凡、同樣貴氣逼人的渡邊徹。
四人盯著他看了好幾眼,渡邊徹同樣打量她們,這就是互相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