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所謂相愛,不是互相看著對方,而是兩人看著同一個方向。」”
“說完了?”
“請讓我解釋一下。”
“嗯。”
“我覺得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美姬你不應該一直盯著我,而和我一起盯著青蛙。”渡邊徹手指著清野凜。
“你是豬,還是我是豬?”九條美姬問。
“你要想做豬,我可以讓給你,只要你想要。”
九條美姬坐直身體,指指身邊的新宿大道:“自己上去吧,挑一輛喜歡的車。”
“十八歲才能考駕照,現在買車沒任何意義,算了,明年再說。”
“我讓你找輛車,自己撞死。”
“啊咧?”
“雖然是假話,”清野凜同樣坐直身體,“但能理解美姬現在的心情。”
“啊咧咧?”
“你夠了。”九條美姬白了渡邊徹一眼。
渡邊徹身體往後仰,靠在椅背上,笑起來。
他不討厭兩位大小姐爭鋒相對的情況,甚至能從中感受到兩人的女性之美;
他也不討厭自己被逼問的場景。
讓大腦運轉,想到不錯的主意,是一件很鍛鍊大腦的事情。
“你們還沒選呢。”他提醒道。
“你既然是豬,我只能要揹著青蛙的豬了。”九條美姬說。
清野凜沒有意義,她喝一口熱咖啡,突然說:“這種東西,真的是函館特產?東京買不到?”
“或許。”渡邊徹根本不瞭解實際情況,“明天我把這兩個擺件帶去社團教室,把它們裝飾在那裡,比放在家有存在感。”
咖啡廳前的行道樹下,來了幾個人,用樂器演奏爵士樂。
薩克斯風的聲音,輕緩地流淌在四周。
時間跟著樂器聲,一起飄向遠方。
“明天還要上學,回去吧。”清野凜說。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九條美姬用手機給司機發訊息。
“你不回去?”清野凜問。
“今天白天睡過了,打算走著回去。”
“我陪你。”渡邊徹對九條美姬說。
不可能讓九條美姬一個人在外面。
“這不是當然的嗎?怎麼?”九條美姬打量渡邊徹,“你還想和凜一起回去?”
“......當然是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