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徹和九條母親換了鞋,上了迴廊。
“聊什麼了?”九條美姬問渡邊徹。
“如果我晚出生二十年,渡邊君準備娶我。”九條母親回答。
九條美姬看著渡邊徹。
“我拒絕了。”渡邊徹說,“我跟你母親說,‘就算您晚出生二十年,我也會娶你的姐姐美姬’。”
“真討厭,我看起來比美姬還要年輕嗎?”九條母親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似乎在感受它充滿活力的彈性。
“畢竟晚出生二十年嘛,現在,嗯.....十二歲?”
“那也太小了。”九條母親忍俊不禁,“唉,種完花,又好好笑了一次,我去泡澡了。”
巘戅A戅。九條美姬目送自己母親離去,視線轉向渡邊徹:“聊了什麼?”
“你小時候的事。”渡邊徹把她拉到自己懷裡。
九條美姬剛洗完澡,雪白肌膚透著淡淡的紅,就像花園裡薔薇的顏色,略含輕蔑和冷漠的眼神令人心蕩神迷。
“具體什麼事?”她漫不經心地問。
渡邊徹還沒洗澡,白天又參加了球技大賽,九條美姬聞了聞,卻沒聞到汗味。
“說你猜拳一直沒贏,哭著推鞦韆。”
“有什麼想法?”
“清野凜真無情,簡直沒有心。對了,下週一去報仇怎麼樣?還是猜拳,輸一次,繞操場跑一圈。”
“你替我跑。”
“這樣她不會答應吧?”
“你明天還要去學校?”
“吹奏部的事。”
迴廊上,兩人摟在一起。
渡邊徹在九條美姬的耳邊低聲說話,九條美姬懶洋洋靠在渡邊徹懷裡,兩人望著天邊的暮色。
吃完晚飯,渡邊徹去洗澡,用的是九條美姬的浴室。
一想到這裡有九條美姬殘留的氣息,渡邊徹泡澡時的心情更加安逸。
泡完澡,換上單薄、柔軟、貴重的浴衣,走在點了燈的迴廊。
中庭花園裡,若有若無的燈光中,有嬌豔的身影在走動,是九條美姬和她母親。
渡邊徹乾脆站在走廊上,看看她們,看看夜空。
月色皎潔,棉絮般的白雲緩緩流動,風聲略帶五月初的涼意。
九條母親和九條美姬剪了一堆花枝回來。
“這麼大了還玩花?”渡邊徹嘲笑道。
“插花,知道嗎?”九條美姬把手裡的花枝全讓他拿。
“鄉下人不懂嘛,姐姐教我。”
九條母親原本在看手裡的花枝,聽到渡邊徹的話,看向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玩得很有情趣呀。”
“他說凡事都有值得嘗試的價值。”九條美姬看向渡邊徹,“和服、校服、禮服都試過,各種姿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