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贊成,只是帥的風格不一樣而已。”
“你們眼睛有問題嗎?”
“好美醬,你怎麼一直說渡邊君壞話?難道有矛盾嗎?”
“奇怪的是你們吧,忘記他罵我們的事了?”玉藻好美不能理解這些人。
渡邊君走到講臺。
“我是一年級代表,渡邊徹。”
清越動聽的嗓音透過擴音請,傳到每個人耳中,體育館安靜下來。
“草木萌芽,橡樹開花,大海吹來暖風......”
聲音沒多少感情,卻讓人感覺低沉傷感。
只是聽到‘橡樹開花’,一木葵心裡就難受起來。
她看向望著舞臺的麻衣學姐。
過了今天,不管自己來多少次學校,再也聽不到從長廊上傳來的、學姐吹奏上低音號的優美音色。
她再也不會在自己身邊。
她再也不會在自己身邊吹奏上低音號。
“下面,請三年級畢業生代表明日麻衣同學上臺。”
聽到這聲音,一木葵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看不清眼前的送別會。
她連忙擦去淚水。
不止是她,吹奏部很多人,都在哭。
也許也在捨不得明日麻衣,也許是捨不得部長小松美咲,薩克斯聲部也許是捨不得宮圓學姐。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寶物。
舞臺上,一年級代表給三年級畢業生別上櫻花。
“大家好,我是三年級畢業生代表,明日麻衣......”
發言結束,教導主任對著麥克風說:
“畢業生,起立。”
三年級站起來,所有人望著他們。
“校歌齊唱。”
吹奏部奏響音樂,三年級唱起最後的神川校歌。
“四谷丘陵,烏鴉掠過的校舍,我們的母校,神川。”
這是校歌。
開學時,它是歡迎之歌;
比賽時,是榮耀之歌;
現在,它是離別之歌。
它在體育館廣大又封閉的空間裡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