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美姬給渡邊徹縫製的包,類似手拎行禮包。
島國很多高中生,上學除了書包外,還會拿著類似這樣的包,用來裝體育課或社團需要的服裝等物品。
上面沒有繡,也沒繡。
因為審美太高,為了把包做得好看,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九條美姬繡字。
雖然說事後會補上,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又上了兩節課,放學鈴聲準時打響。
渡邊徹今天值日。
在他仔細地把黑板擦得反光時,同一天負責值日的女生,拿著掃把走過來。
“渡邊君。”
“嗯?”渡邊徹用打溼又擰乾的抹布,一上一下地擦著黑板。
“篝火晚會,九條同學會去嗎?”姓島田的女生問。
“去啊,怎麼了?”
“沒事,就是問問啦。對了,地快掃好了,渡邊君你也加快動作,一起拖地哦。”
“馬上就好。”渡邊徹把抹布換了一面,繼續擦黑板。
值日結束後,已經四點了。
十一月中旬的四點,天空是橘色、黃色,還有些許靛藍色。
有女生趴在走廊窗戶口,對這樣的天空拍照,微微上揚的百褶裙下,露出少女的腿。
教學樓幾乎已經聽不到人聲。
遠處操場上,運動社團在茜色下奔跑,揮灑汗水;
踏上通往社團大樓的架空走廊,合唱部的發音練習、吹奏部的樂器聲,把運動社團的吶喊聲拉遠。
走過架空走廊,渡邊徹邁進人類觀察部。
溫度一下子升上來,暖洋洋地讓人想睡覺。
連對寒冷沒太多感覺的渡邊徹,也安逸地舒了一口氣。
今天又只有渡邊徹和清野凜兩個。
也不知道九條美姬是真忙,還是怕清野凜說‘啊啦,怎麼從打賭開始,每天都守在這裡呢,你是......怕我了嗎?’
以九條美姬的性格,為什麼會答應這種賭約,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女人真是可怕,美少女也不例外。
“真想晚上也睡在這啊,上學和放學太冷了。”
“我贊同這個觀點。”清野凜看著地圖,“但你先把敞開的衣服穿好,這樣才有說服力。”
“如果不酷,我寧願凍死。”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敞開也不會太冷,扣起來反而感覺束縛。
渡邊徹在椅子上坐下,拿出。看了下剩餘的頁數,今年大概要抱著它過年了。
不用為下本看什麼書而煩惱,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小幸福。
正當渡邊徹翻開扉頁,準備看時,清野凜打斷他。
“你等一下。”
“有什麼事嗎?”渡邊徹抬起頭。
清野凜把手裡的地圖遞過來:“我大概設計了一些試膽大會的路線,你從男生的角度,看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