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讓我徹底忘記一切
就像個小女孩般玩鬧嬉戲
你能聽到我咚咚的心跳吧
珊瑚礁將我們的肌膚映照地斑斑駁駁
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也好
因為我喜歡你
嗓音乾淨,充滿通透感,歌聲哀愁又甜美,令人心蕩神馳。
很多年後,渡邊徹依然記得那天,晴朗冬日的天空很漂亮,還有鼻尖很淡、但一直存在的清野凜的清香,以及她唱歌的聲音。
兩人下了滑雪道,脫下滑雪服,歸還滑雪板。
在露營地前。
“謝謝您的指導,清野教練。”
“下週一寫一篇《和美少女教練學滑雪,男生心裡想法兩三則》的人類觀察報告給我。”
“......啊?”
“作為部長,我也會寫《教撒謊男滑雪,美少女心裡想法兩三側》的報告......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就是感覺您對我偏見很大。”
“你不撒謊嗎?”
“偶爾......”在清野凜極具壓迫的眼神下,渡邊徹改了答案,“總是。”
“我不是美少女?”
“百分之一千的美少女。”
“還有意見嗎?”
“完全沒了。”
兩個人分開,清野凜沿著她的人生道路,若不旁人地繼續走下去,渡邊徹則守在九條美姬身邊。
回到木屋,國井修幾人都回來了。
“渡邊,你去哪了?給你回訊息不看。”齋藤惠介說。
渡邊徹拿出手機。
他發的那條訊息已經被,下面是齋藤惠介說他們去釣魚,還有具體釣位,讓他趕緊去的訊息。
“你們沒回我,我就滑雪去了。”他說。
“我們準備下午去滑雪,你還去不去?”班長扶著眼鏡說。
“不去了。”說完,渡邊徹指著他的眼鏡,“你這個怎麼總是往下掉?眼鏡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好奇起來。
班長又扶了下眼鏡:“據說我的臉存在明顯的不對稱,所以總是往下掉。”
“明顯的不對稱?”齋藤惠介、國井修還有另外一位男生,哈哈大笑。
“為什麼是‘據說’?”渡邊徹好奇道。
“因為我不承認。”班長淡定地回答。
“我也看不出來。”渡邊徹說。
“是吧!眼鏡店的店員肯定在唬人!”班長一激動,眼鏡又滑下來了。
渡邊徹也忍不住笑了:“你還是專門配一副吧,這樣不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