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清野凜把目光放在渡邊徹身上。
“我沒有。”
“謊言。”清野凜法官立馬給出判決。
“不是,我是把她弄哭了,但我的本意不是想惹哭她,是想活躍氣氛,讓她不緊張。”
清野凜嘆了口氣,無力道:“用欺負人的方法安慰女孩子,你還是小孩子嗎?”
她拿出手帕,遞給玉藻好美:“玉藻同學,我替他向你道歉。渡邊同學雖然說話難聽,但他是一個好人。”
好人......怎麼感覺在罵人,雖然他的確是一個好人。
玉藻好美在眾人的安慰下,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但還是小聲在抽泣。
“大家保持安靜,在比賽之前養足精神。”清野凜用警告的眼神瞥了眼渡邊徹,轉身回了座位。
渡邊徹看玉藻好美的肩膀還在抖,心裡過意不去。
弄哭女孩子什麼的,實在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車抵達目的地,下車的時候,渡邊徹和眼睛紅著的她說了一聲對不起。
玉藻好美什麼話也沒說,徑直朝去卡車走去,去取自己的長號。
對女人沒辦法的渡邊徹跟上去,幫忙卸樂器。
眾人拿上各自的樂器,跟著工作人員來到準備室,用調音器調音。
“調好音了嗎?”不知什麼時候,換上筆挺黑色西裝、化身美少年的清野凜,推門走進來。
她雪白晶瑩的面板,在黑色西裝的襯托下,越加顯得聖潔,明明夏天,盛裝打扮的她卻不會讓人感到任何燥熱感。
一頭像0.5毫米鉛粉般黑亮的長髮綁成馬尾,隨著身體晃動,修長瘦弱的身材,帥氣的臉蛋,對女生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平時看她不順眼的吹奏部女生,個個臉頰紅潤,低聲說著‘好帥!’‘讓我死了吧!’或‘以前怎麼沒發現啊!’等竊竊私語。
甚至還有‘比渡邊渣滓還要帥!’這種莫名其妙、一聽就是謊言的臺詞。
眾人的注視,讓清野凜下意思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隨後又不在意地再次問道:“音都調好了嗎?”
“好了!”
“抱歉,我還沒有!”
“快一點。”清野凜說,“在上臺之前,我們必須再練習幾次開頭。”
“是!”
銅管樂器第一個音跑掉,幾乎很難再重新振作起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沒有人對清野凜提出異議。
渡邊徹用雙簧管吹了一個調戲的長音,對看過來的清野凜說:“帥啊,清野同學。”
清野凜用‘你無不無聊’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把目光轉向別處,嘴角卻揚起幾乎看不見的弧度。
“這份帥氣,在和我見過面的男生裡,除了我以外,無人能及你左右,我渡邊願稱你為最帥!”
清野凜受不了他,沒好氣地訓道:“有時間在那裡胡說八道,不如好好準備。”
“真無情啊,你知道得到我承認有多難嗎?”
清野凜手指在手臂上不耐煩地敲了敲,正要說什麼,卻看到渡邊徹已經把雙簧管的哨片含在嘴裡,擺出一副別打擾我練習的姿態。
她捏了捏眉心,拿他沒辦法。
“神川高中的參賽者,時間到了。”
工作人員通知完後,希望永遠不要結束的短暫練習時間結束了。
在即將上場時,清野凜看著眾人:“大家不要緊張,只要發揮出練習的水平,我向你們保證:絕對能進關東大賽。”
“是!”眾人緊張又不安的大聲應道。
“渡邊同學,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清野凜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