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呢。」
秦歡連道:「像你師傅那般厲害人物不在意這些也屬正常,那引薦之事……」
「想都別想,」趙秀兒傲嬌一笑,戲謔的看向趙晨兒,「我導師也鐘意師傅,你搶不過的,也不許搶。」
趙晨兒神色肉眼可見的失落下來。
秦歡尋思著問道:「你導師?哪個導師?陳川苓嗎?我怎麼沒聽聞過她與青山宗主相識?就算相識,她又怎麼比得了晨兒姐。」
趙晨兒黯然的神色陡然一亮,「她鐘意青山宗主,那青山宗主鐘意她嗎?」
趙秀兒遲疑了一瞬。
趙晨兒展顏笑了起來,這抹遲疑已是讓她有了答案,恢復往日自信的她,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陽光明媚。
「我問你,」趙晨兒嚴肅的看向趙秀兒,「我和你導師,你站哪邊?」
「呲~」趙秀兒嫌隙的往後退了一步,「平素我怎麼就沒見你對我這樣殷勤呀,我肯定選站在……」
趙晨兒打斷道:「容我換個說辭,你是想喚你師傅一聲導師公呢還是一聲姐夫?」
說及姐夫二字時,趙晨兒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抹緋霞,雖是隨口之語,但內心依舊猛然悸動了一下。
這一次,趙秀兒明顯遲疑了。
若說只是站位問題,那她或許大機率會選擇幫陳川苓,畢竟那個花環的往事還是挺觸動她的,想著能幫定要幫上一二;
可若是稱呼問題,似乎姐夫二字怎麼也要來得更親切一些;
想到那樣一來師傅
就成了自己家人……
趙秀兒臉上都不禁泛起了絲絲美好的願景。
這時,一道蒼勁有力的爽朗笑聲突然自牆外傳了進來。
趙晨兒臉色陡然一紅,看著木門後緩緩出現的身影,不由埋汰:「二爺爺,你不害臊,居然聽牆角。」
老者年越古稀,穿著一襲古樸的白色長袍,白髮如雪,眼神深邃而又凌厲,行走間衣袂飄飄,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概。
秦道軍和秦歡兩兄妹看著走來的老者,臉色陡然肅穆不少,帶著幾分侷促與敬畏的往後退了退。
自當年被帶回劍府的那日起,他們便清楚眼前這個老者有多麼的可怕;
看似其貌不揚慈態善良的面容下,是一顆殺伐果決的冰冷內心。
靈瀾劍府有三劍,快、狠、準;
眼前老者,便是其中的"狠"劍——"寒霜"。
靈瀾劍府這麼多年之所以能一直保持中立,不偏不倚任何勢力,可不是口頭上說說就能辦到的,其中一大半功勞,都要歸屬於寒霜的狠。
是他一人一劍,蕩平了所有嘈雜的聲音,才使得劍府能趨於這一方天地下保持和平寧靜。
這些年來,死
在寒霜手下的魂師,已是不計其數。
對於寒霜,秦道軍和秦歡敬畏的同時,心中還均存在著一份感激。
當年他們家族滿門上下被仇敵所害,幸得寒霜帶著年幼的趙晨兒遊歷路過,他倆適才有命苟活至今。
準確的說,全然是因年幼的趙晨兒苦求的緣故
,寒霜才出手將他們救了下來;
秦道軍記得十分清楚,那害得他全家上下幾十口性命的惡匪,在寒霜手下,連半個呼吸都堅持不到,便被一劍削去了頭顱。
寒霜雖然出手救下了他們,但卻並沒有要進一步安置的打算,最終是趙晨兒開口,他們才被准許帶回的靈瀾劍府。
可以說,沒有寒霜他們活不過那日;
沒有趙晨兒,他們更活不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