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依當即怒罵回應:“九爺爺就算要護著我又有什麼問題?誰規定了實力不夠不能上場的?你們代表得了天夜劍宗嗎?人家主辦的都沒吭聲,你們嘰嘰歪歪個什麼勁?當年的夜羽劍主能獲得夜羽劍,可同樣是在沒有達到天魂境層面的實力下參加的!”
李秋賀譏諷冷笑道:“且不說當年是以歷練形式定奪的夜羽劍歸屬,就算如今屆一樣,你又哪來的臉膽敢同夜羽劍主那般人物相比較?”
“都給我閉嘴!”殷墨隱放聲喝道,止住臺下的喧譁。
殷小樓出面維護道:“我宗確實沒有定下過上臺的實力限制,諸位不管什麼實力,凡是想上來一試的,且管來便是。”
說著,又朝君子依叮囑了一句,“你若真想嘗試,需得萬般小心,莫要被那些劍意衝擊的劍心受損,得不償失。”
場上不少人聽得殷小樓前一句話,都覺是在偏袒著君子依,心中不免萌生幾分怒氣。
但見後邊存著警告的話語下,不由少了幾分脾氣。
君子依因為明白殷小樓確實存著好意的緣故,對其借自己警告的態度來安撫眾人倒是並沒有太往心裡去。
在殷小樓有意引導下,所有人目光不由再度朝臺上的蘇王垚看去。
蘇王垚冷著臉瞪了君子依一眼,而後朝夜羽劍靠去。
‘一重、兩重、三重……’
蘇王垚闖陣的勢頭比之所有人預想的都還要來得快上不少,短短功夫便即已經闖過了五重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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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強!”君子依眼中閃過一抹驚懼。
李劍心臉上不自覺浮現幾分忌憚,在他原本的認知中,蘇王垚就算再強,理當也強他不會太多,但就後者此刻表現來看,恐怕彼此差距早已在不經意間徹底拉開。
陸風兀自皺著眉頭,他清楚臺上的蘇王垚乃是君子雅麾下一員,心中不由起疑,有此般強者在,以君子雅的心性,如何會讓雅閣遭受重創?乃至幾乎毀在君子朔手中?
難道真如自己猜想那般,雅閣被毀一事沒那麼簡單,甚至於君子默的死,都可能是她算計的一環,是她故意支開帶走了雅閣中的頂尖戰力,給了君子朔可乘之機?
如是想著,陸風眼底不由閃露出一抹殺意。
若真如此,那君子默的仇,理當也要算她一份。
陸風心境波動間,臺上蘇王垚的勢頭已是直逼第七重劍意而去,待得與紫藤劍仙所留的那股劍意碰撞下,陣勢壁壘後頭陳列的夜羽劍突然像是甦醒過來一般,為之劇烈震顫了一下,像是冥冥之中感應到了什麼一般。
此般動靜雖然不大,但還是有不少人捕捉在了眼中。
殷墨隱看得最為仔細,但臉上浮現的卻不是因可能出現新夜羽劍主的驚喜之色,而是錯愕與難以接受的神采。
臺下,赤霄劍俞子平失落的嘆了一聲,微微前傾的身子正了正,心中打消了上臺的念頭。
他是衝著桑榆暮寶劍來的,但就蘇王垚驚豔的表現來看,他清楚自己就算再極限發揮,怕也頂多做到後者這般地步,當是拿不到那柄寶劍了。
其餘人看著夜羽劍震顫,均本能的將之歸結到了蘇王垚驚豔的破陣表現上,一時間譁然聲不斷。
“難道她將成為新一屆夜羽劍主?”
“這老嫗是哪方勢力的啊?”
“魂師界何時出了一位劍道造詣如此了不起的存在?”
有驚歎的,同樣也有排擠鄙夷乃至叫罵的。
“這老太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來爭,真是有夠不害臊的。”
“將此般機會留給年輕一輩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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