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此般情緒下,原本心中對陸風僅是厭惡反感,也逐漸衍變成了一股畸形的仇怨,一份殺意悄然潛伏。
他不得不承認,陸風的優秀表現著實已經讓他感受到了威脅;
就算成功將之羞辱,怕也斷難將他打得服軟,徹底遠離範琳琳。
唯有殺之,方可解心頭之患。
車暉鏹冷眼望著場上縷縷攻勢都無果的賈章源,已是不將希望寄於後者身上,只盼著自己能趕緊上場,憑著天魂境的硬實力,狠狠將陸風給踩在腳下。
與此同時。
此前離去的付火英已是又一次來到秦道軍所處的修煉室外。
「秦哥,」付火英請示著開口:「計劃好像有變化了。」
秦道軍緩緩自修煉室之中走出,寬慰道:「不急,咱邊走邊說。」
「額,那個……」付火英剛想說什麼,感應到秦道軍散發的氣息不由一驚,「秦哥,你實力又漲進啦?都觸控到天魂境門檻了?」
話語帶著濃濃的驚羨與仰慕。
秦道軍爽朗一笑,「此番重金租的這修煉室,值了。」
頓了頓,正色道:「你怎麼突然跑回來了,我正想去尋你們,演武場那邊現在怎麼樣了?那老太婆曾經教過的獄子還在不在?」
付火英連忙說道:「我就是想說這個來著,事情與我們預想的好像不大一樣,本來想著讓秦哥你不用急著離開修煉室,再觀望看看的。」
秦道軍皺了皺眉,「到底怎麼回事?」
說話間有些心疼的望了眼身後的修煉室,如今已然走出,再想重進儼然是不行了。
北幽靈獄的規矩即是如此。
付火英趕忙將方才所看到的一幕幕陳述了一遍,著重點明瞭凌蘭秀的勝是因陸風之故,道出了後者劍道造詣的不俗,又重點描述了身法的精妙。
但秦道軍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或者說腦子裡已是被"凌蘭秀"三字給衝擊的停下了思考。
待得付火英陳述完,才愣愣開口詢問:「你說的那個叫凌蘭秀的,所用的長劍可是通體雪白色?劍格處還嵌有一顆精美的白色珠子?」
付火英愣了愣,回憶著說道:「
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款式,秦哥,你識得那女子?」
話語帶著幾分酸意。
秦道軍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哭笑不得道:「若是沒料錯,她就是我時常同你提及的小阿秀,這凌蘭秀之名,在劍府時我聽她提及過,說以後出去歷練就用這個化名。」
「小阿秀?」付火英止住酸意,滿是錯愕,「晨兒姐同父異母的那位妹妹?」
見秦道軍苦笑著點頭。
付火英更為詫異:「她怎麼也來靈獄修行了?是晨兒姐安排的嗎?」
秦道軍搖頭,臉色嚴肅不少,「恐怕是府主他們的意思,如若不然,也不至於好巧不巧的還是丟到那老太婆的團組,那老太婆於劍道基礎這一塊的教導上,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說著不由一拍大腿,「壞了,你說的那個獄子既然有能耐可以讓得小阿秀劍道造詣提升,其自身定也是個用劍好手,我再想以劍法羞辱教訓他,怕是很難辦到了。」
付火英思忖了一會,眼前一亮,狡黠道:「秦哥,要是真想繼續對付他,我這倒是有個主意。」
秦道軍一喜。
付火英輕聲道:「那老太婆不是自詡兼修著陣道嘛,咱們劍道一途下手有風險,但若是借陣法由頭讓他應戰,屆時……」
秦道軍看著付火英臉上的壞笑,暗暗明白過來,也放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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