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血族領地之中。
錦官栢、錦官凱以及錦官裴裴齊聚一室,守著臥榻上的一名老者。
「劍叟他傷勢如何?」
錦官栢冷麵嚴肅的詢問。
錦官裴裴自臥榻邊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輕笑道:「本小姐出馬,還不輕輕鬆鬆,放心吧,劍叟爺爺已經沒事了,就是遭到了他那煞劍術的反噬,險些損了劍心罷了。」
錦官凱
於旁把玩著一塊玉石,驚愕笑道:「裴裴姐,劍叟爺爺都險些劍心破碎了,你還管這叫小事~你心可忒大了。」
錦官栢正色打斷二人的侃談,凝重道:「煞劍術的反噬?好端端的怎麼會遭煞劍術的反噬?」
錦官裴裴不以為然道:「什麼好端端,你們不是稱他前陣子剛施展過一次嗎?有因有果,該預料得到可能會被破開的情景啊?」
錦官栢臉色有些難看,「裴裴你有所不知,劍叟他上回施展的煞劍術不比往日,乃是自一處荒古遺蹟之中所獲,還是少帝親自幫著‘斂意化煞"的,非尋常劍勢劍意,就少帝的話而言,世間根本鮮有人能將之破開,就算是君家,也只有對劍道領會極深的老一輩出手,才有幾分可能,但那些老古董早已不諳世事,當不會為了一介小輩出關。」
錦官裴裴依舊有些不以為然,抿嘴討要道:「這些我可不管,反正傷勢我已經幫著劍叟爺爺穩住了,你該履行答應我的事情了,趕緊告訴我,急急忙忙的叫我回來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讓我進一步接近那姓陸的?我都快要成功來著,還有,少帝為什麼對那女人如此關切在意,還下了死令不讓冒犯?」
錦官凱腆著一張率真可愛的臉,於旁悻悻摩拳擦掌,一副熱切也想聽聞的模樣。
著臉色蒼白的劍叟,餘光瞥了一眼錦官裴裴,有些詫異於後者莫名變得羞窘異樣的神色。
「無礙無礙了,謝少主關心,」劍叟虛弱的支撐起身子,半躬行了個禮。
錦官栢連道:「無需客套,快說說如何會傷成這般模樣?何人破開得了那股恐怖劍意?」
劍叟心有餘悸道:「自那血煞之影傳回的景象來看,好像……只是一名普通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
錦官栢、錦官凱乃至一直平靜不以為然的錦官裴裴此刻都驚訝的道出了聲。
他們原本可都以為著是某個成名已久的老古董出世,幫君子默解了此般傷勢,畢竟以君家的權勢底蘊,這才是最有可能的情景。
卻沒想到,竟會是一名年輕男子。
錦官凱滿是驚詫:「他們人族裡頭竟然有著如此厲害的年輕劍客?」
錦官裴裴也道:「那股劍意連劍叟爺爺都駕馭不住,他們人族怎麼可能有年輕男子達到如此恐怖的劍道境界?」
錦官凱認同的又道:「那夜羽劍主不是已經藉此一事被證實了是假冒的嗎?年輕輩之中用劍且實力最強的都是假的,還有誰能辦到這點?」
錦官栢神色凝重,猜疑道:「可別忘了,年輕輩之中,還有著一人達到著無劍之境的造詣!」
錦官栢和錦官裴裴同時一驚,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浮現出同一道身影。
郝然正是陸風模樣。
劍叟輕咳間說道:「想破開那股劍勢劍意,還讓我遭受煞劍術的反噬,單憑無劍之境的造詣可遠遠不夠。」
「那年輕男子……恐怕已經觸及到了更高的劍道境界!」
此話一出。
錦官栢三人的臉色再次為之駭然,滿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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