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得商量,好生休養,”陸風態度嚴厲不給君子依半絲商量餘地。
莊曉鏡見狀,莫名的問了聲:“她不出戰,那你呢?”
陸風搖頭,“我來此目的是為了磨礪小依,自是陪她一起觀戰,聽她陳述觀感和見解。”
君子依得知可以當場口述見解,頓覺欣喜,“太好了,不用寫字可輕鬆了不少。”
陳獨笑聽聞心中不由一喜,陸風和君子依二人肯主動退場,可減了他不少心事,剩下的比鬥也不由多了幾分把握。
古泠泠聽到陸風也不上場後,目光不由瞥了眼看臺區域的夏儀韻,心中暗暗期盼著後者的計謀能有作用。
莊曉鏡對此心中雖有些遺憾,但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對君子依的話有些好奇。
“怎麼我覺得比起觀後的見解,你更不喜歡寫字啊?”
君子依下意識的握了握手腕,嘟嘴後怕道:“莊姐姐有所不知,我寫字的‘筆’有些特殊,是一支綁在一柄長劍劍尖上的筆,需要握著長劍沾墨書寫,而且那劍比尋常的要重好多倍,可累可累了。”
聽著君子依的‘哭訴’,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陸風。
這訓練之法也太另類了些吧!
能想出這般稀奇古怪的訓練之法,真是奇葩。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結果居然還不錯。
……
對於青嶺劍派能夠以弱勝強,戰勝錐心劍派,一眾看客雖感到十分意外,但也在理解接受的範圍之內。
在他們看來,厲未勻未曾出手,錐心劍派即使輸了也並不能說明什麼青嶺劍派就一定強了。
其中,四景劍派的竹清月便是這個看法。
在她看來,一定是陸風在背後搞了什麼手段,才迫使得蔣鷹羽故意放水慘敗,加之昨日的奪劍及捉弄,心中不由更為氣惱。
“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竹清月心中想著,卻是見白狸已經朝青嶺劍派所在的休息區走了過去。
秀眉一蹙,竹清月輕聲朝梅子蘇問道:“師兄,阿狸這節骨眼去青嶺劍派那做什麼?不會有什麼企圖吧?我們可不能像奪命劍派和錐心劍派那樣放水,比鬥要堂堂正正的呀。”
蘭悠悠輕笑一聲,調侃道:“我們竹師妹好似對那青嶺劍派成見頗深嘛?”
說話間目光不由掃了眼遠處青嶺劍派的休息區,改口嬉笑道:“準確的說,應該不是對青嶺劍派,而是對青嶺劍派的某人吧?”
菊廷義聽著師姐的話,目光也看了過去,這幾日他一直在同別的劍派串門敘舊,故而並不太瞭解蘭悠悠話中緣由,下意識的猜測道:“竹師姐惦記他們劍派的誰啊?是那個叫陸風的外援嗎?”
邊說邊讚歎了一句,“模樣確實生的不錯,氣質也很是淡然,文雅又不失疏狂,師姐該不會……”
“住嘴,”竹清月怒斥了一聲,“你再胡說我讓師兄把你嘴堵上。”
菊廷義當即乖巧的往梅子蘇身邊靠了幾分,作為四人中年齡最小的他,從小可沒少受這些師姐的照顧,打從心裡尊敬和害怕。
蘭悠悠打趣的插了一句,“清月啊,我倒是覺得廷義有個詞用得不錯。”
“什麼?”竹清月微微抬頭,流露出錯愕的神情。
“惦記~”蘭悠悠笑開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