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聚靈珠,四方靈氣來匯聚。
一張天賜天生床,開出鮮花朵朵。
兩個美人,有溫柔如水,有熱情似火……
別的男人揹著妻子乾點那什麼什麼事情,最多也就是去酒店開個房什麼的,唯有不日星君在月球背面,這個逼不裝都是牛上了天的。
狂風大浪終有靜時。
寧濤下了天賜天生床,穿上鞋子往一根石柱走去,而蚌精和黃沙女卻還在花團錦簇的天生床上懷疑人生。
“林妹妹,老公今天是怎麼啦?”寧濤在身邊的時候,蚌精裝死不敢開腔,寧濤走了才敢開口說話。
林清妤卻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軟天音掙扎著爬了起來,看著林清妤。
林清妤閉著眼睛,臉頰上滿是潮紅,嘴角上帶著一絲笑容,那笑容和這天生床上的花朵一樣美麗。
軟天音抬起一隻手,放到了林清妤的鼻孔間。
林清妤睜開了眼睛,有點懵逼的樣子:“天音姐,你幹什麼?”
軟天音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我以為你……嗯,我放心了。”
“你以為我死了嗎?”林清妤的表情誇張。
“可不是,剛才我都以為我要死了。”
林清妤:“……”
寧濤已經走到了一根石柱下,離開天賜天生床的能量場,他的身上卻還有著天寶法衣的能量場,依舊可以為他抵禦來自太陽的強光和炙熱的溫度。空氣也不是重要的,自身的靈氣可以滿足他的呼吸的習慣,也能扮演氧氣在血液之中的角色。
不過,這樣的宇宙環境緊靠法器和自身來維繫生存的話,時間始終是有限度的,他估計他能在這樣的環境裡最多能待幾天十天的樣子,多了就不行了。
軟天音和林清妤最多兩三天的樣子,但即便是這樣也很厲害了。
想到軟天音和林清妤,寧濤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兩個女人正伸長脖子看著她,嘴裡還嘀咕著什麼。他衝兩個女人微笑了一下,結果他這一微笑,兩個女人嘩啦一下躺了下裝死,連看都不敢看他了。
寧濤苦笑著搖了搖頭。
蟲二給的兩個秘術和磐石丹實在是太厲害了,建築就是軍事世界裡面的核彈級的武器,看來以後還是要控制使用,不然以後都躲著他,那就沒趣了。
寧濤從天賜天生床上收回了視線,移目看著身前的石柱。
這石柱好幾十米高,那直徑需要好幾個人牽著手才能合圍起來。石柱的表面上滿是被宇宙塵埃衝擊所留下的凹坑,深淺不一,密密麻麻,就像是子彈衝擊留下的彈坑。
寧濤舉目遠眺,類似這樣的石柱還有很多,一根根聳入天空,那景象就像是一片古木參天的樹林一樣。
如果只是一兩根這樣的石柱,天然的可能性就比較大,可幾千根這樣的石柱,那就絕無可能是天然形成的了。
是誰創造了這些石柱?
無從知道。
寧濤圍著石柱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林清妤說的文字和符文。他回想了一下林清妤的描述,心中一動,雙腳在地上一蹬,嗖一下飛了起來。
NASA拍攝了照片,發現了文字和符文,那照片肯定是衛星拍攝的,那麼位置首先便是石柱的頂端,站在下面是看不見的。
月球上沒有大氣層,引力也僅為地球的六分之一。他在地球上蓄力一躍也能跳個十幾米的高度,在月球上自然就更高了。
就是這一跳,幾十米的高度轉眼就到了,可寧濤的身體卻還在向天空衝射,衝擊的動能並沒有減弱多少。他也被自己在月球上的蹦跳能力嚇了一跳,慌忙伸手扣住石柱頂端的邊沿,將自己拽了下來。不然,就這樣飛衝上天的話,他可能一直向太空深處飛去。
當然,如果出現那樣的情況也沒什麼,只要他甩出肉中槍,利用肉中槍就可以回到月球上來。但如果是利用肉中槍在宇宙之中飛行,將血鎖送到更遙遠的星球,那就不現實了,因為即便是他也只能在宇宙空間之中待幾天十天的時間,而這點時間裡肉中槍是飛不了多遠的。別說是那些遙遠的動輒幾億幾十億光年的類地星球,就連火星都飛不上去。
這一扣一拽,寧濤落身在了石柱的頂端。
一團灰塵從他的腳下向四面八方激射,然後緩緩向地面墜落。他抬起腳看了一眼留在石柱頂端上的深深的腳印,隨即用腳將覆蓋在石柱頂端的灰塵掃了下去。
還真是有符文。
可看清楚那些符文,寧濤頓時愣在了當場。
那不是地球修真界的符文,而是神墟的符文。這種番外他見過許多,尼古拉斯康帝和林清華留下的槍械法器、煉丹鼎和那些修真科技儀器上都有這樣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