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高速運轉的符文黯淡了下去,靜止的能量鏡面又湧起了波浪。就在那一瞬間,一支模組化突擊步槍從能量鏡面之中拋了出來。
左蓓拉伸手抓在了手中。
能量鏡面之中的漣漪又靜止了下來,一塊塊石頭之中的符文又泛起了藍幽幽的光,浮浮沉沉,但比起剛才明顯要弱了許多。
所有的視線又都聚集到了左蓓拉手中的那支模組化突擊步槍上。
那支模組化突擊步槍已經不是之前的普通槍械了,而是一支法器槍械。
寧濤頓時驚愣當場。
關於黑火公司的法器槍械的來歷,他有過種種猜測,卻唯獨沒有這一種。
左蓓拉舉起了剛剛抓在手中的槍械法器,對著百米開外的一塊巨石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
轟隆!
那塊起碼幾十噸重的巨石轟然碎裂,即便是導彈的威力也不過如此。
一大群活死人目瞪口呆,沒人敢發出半點聲音。
左蓓拉開口說道:“這就是造化之門,它是一個神蹟。我放進去的只是一支普通的槍,可是一出來就是一支被神祝福過的槍了,你們也看見了它的威力。元首先生,如果你的不對裝備了這樣的槍,你覺得你的軍隊還會在斯大林格勒一戰之中失敗嗎?”
費朗西夫沉默了一下,情緒忽然在沉默中爆發:“如果我的戰士擁有這種武器,他們會打到莫斯科!”
左蓓拉移目看著人群這種最顯眼的裕仁天皇:“裕仁陛下,同樣的問題,如果給你的戰士這種武器,日本會戰敗嗎?”
裕仁沉聲說道:“如果我的戰士有這種武器,我會蕩平華國,甚至是美洲也會成為我大日本帝國的版圖!”
活死人群中已經有不少人移目看著裕仁,眼神陰冷。
裕仁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跟著又補了一句:“當然,這種假設不會存在,從某種意義上將我們已經死了,歷史也不可改變。”
他是一個典型的日本人,通常會安安靜靜,不給人添麻煩,也顯得彬彬有禮,可當他認為可以幹掉誰的時候,他就會露出猙獰的面孔和爪牙。而一旦發現根本不可能幹掉對方的時候,他就會隱藏自己的真實面孔,但不管怎麼樣,他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更不會道歉。
查理斯來到了左蓓拉的身邊,結果了話頭:“這種假設不是不存在,歷史也不是不可以改變。我的朋友們,我們幫助你們活下來,並且把你們召集到這裡來,就是要讓這種假設成為事實,甚至改變歷史!”
活死人群本來很安靜,可他這麼一說就無法安靜了。
“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門能讓我們回到我們自己的時代?”
“如果這就是他說的神蹟的話,我會讓歷史重寫!”
這些話寧濤聽著就想笑。
改變歷史?
他進入過去時空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親自改變過的歷史也有幾次。也就是在鎮時塔、建樹板和雲礦石構建的過去時空之中以元嬰上身的方式改變過去人物的語言和動作,而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改變卻也會被時光的力量糾正回來,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更何況是改變世界的歷史?
時光浩瀚如銀河,滾滾向前,一個人在其中就猶如浩瀚銀河之中的一粒微塵。
一粒微塵還想讓銀河倒流,扭轉乾坤?
這無疑是痴人說夢!
可說著謊話的查理斯卻露出了笑容,他說道:“你們曾經貴為國王、將軍、俠客、各自時代的精英,我相信你們也知道能量守恆定律。這世上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無論我們得到什麼,我們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可以送你們回到各自的時代,給你們這種威力巨大的武器,讓你們回到你們熟悉的位置上,甚至改寫歷史,讓你們的人生不留任何遺憾……”
停頓了一下。
他接著說道:“我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幫助你們是有代價的,你們要付出的代價就是……”
所有人都在等。
包括寧濤。
可他卻欲言又止。
PS:今日只有兩更,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