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一臉肅穆:“老爹,我保證完成任務,如果完不成任務,我提我的狗頭來見!”
寧濤摸了摸它的狗頭:“我不是要你全程跟蹤,你先跟著,我和你江主母在後面跟著你,我會給你打電話,接到我的電話之後你就在原地等我。”
哮天犬點了點狗頭:“收到……老爹,他下樓了。”
寧濤說道:“去吧。”
哮天犬跑到門口,探爪開了門,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江好走到了窗戶邊,將窗簾撩起了一點,湊頭到縫隙前看外面。
張澤山和他帶來的幾個武裝警衛上了兩輛車,然後離開了實驗基地。不過,大門口還留了兩個武裝警衛。這讓她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兩個警衛顯然是張澤山留在實驗基地裡監視她和寧濤的眼線。
寧濤說道:“好好,我今天遇見林清妤了。”
“你說誰?”江好轉身看著寧濤,那表情顯然是在懷疑她自己聽錯了。
寧濤說道:“送小姬去上學的時候,我遇見林清妤了,我們在一家咖啡廳裡聊了一會兒。”
江好訝然地道:“她不是被林清華帶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寧濤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約我們一家人吃晚飯,我說我要問過你和青追之後才能決定。”
“你跟她說了我和青追和你的關係了?”
寧濤點了一下頭:“說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
江好給了寧濤一個白眼,嘴角卻還是忍不住浮出了一絲笑意:“哪裡正大光明瞭?我一個電話舉報你,警察就會以重婚罪逮捕你。”
寧濤:“……”
江好說道:“她應該是從美國回來的,這幾個月的時間,她都經歷了什麼?”
寧濤說道:“她說她被林清華軟禁在紐約郊區的一個農場裡,她在那裡學會了騎馬。後來有一天軟禁她的人都離開了,一個女人將她帶到了機場,給了她機票和護照,她就回來了。”
“這樣的話,你信嗎?”江好看著寧濤。
寧濤搖了搖頭:“不信,她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林清妤了。”
江好笑了一下:“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至少你沒有被她迷惑。她約我們一家人吃晚飯,我想去見見她,青追去不去你去問她。”
寧濤說道:“你和我要去,她肯定是要去的。”
“如果這是一個鴻門宴,她下了套,對我們出手,你下得了手嗎?”江好直盯盯地看著寧濤的眼睛,她的眼神活脫脫就是一個“暗中觀察”的眼神。
寧濤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幹她!”
“不用你幹她,我和青追會代勞的。”江好說。
這話聽著有點不對勁,寧濤說道:“走吧,我們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