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帶孩子去驗DNA,他要不是你的孩子,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你是在威脅我嗎?”
“你……嗚嗚嗚……”
“哭什麼哭?就算是我的孩子我也不要,你去把他打了,我給你錢。”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和你在一起!等我那口子回來,我就跟他攤牌,我要跟他離婚!”
“你開什麼玩笑!”
江好忽然伸手捂住了哮天犬的嘴。
“嗚嗚……汪……”哮天犬的嘴裡吐出了含混的聲音。
江好說道:“不要說了 ,難聽。”
幾秒鐘後,她鬆開了哮天犬的狗嘴。哮天犬看了寧濤一眼。翻譯不翻譯,還得老得說了算。
寧濤說道:“那就不監聽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聽了也沒意思,髒耳朵。”
江好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又不認賬,那個女人也真可憐,肚子大了沒法跟丈夫交差,那姘夫又不認賬。”
寧濤苦笑了一下:“好好,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我從來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實上我現在都還是處……”
他突然閉上了嘴巴。
江好和青追的視線齊刷刷地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哮天犬也扭過狗頭來,瞪大著一雙狗眼看著寧濤。
寧濤指著哮天犬的鼻子,兇巴巴地道:“你要是敢說出去,我把你燉成狗肉火鍋!”
哮天犬搖了搖狗頭。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尷尬了。
江好和青追還看著寧濤,他是處的秘密對於她們來說其實並不感到意外,這也是兩個女人明爭暗鬥的焦點所在。第一次,有著無比重要的意義和價值,誰肯讓誰?
青追想要,可江好總會在關鍵時候出現拉亮燈泡。
江好想要,可自身卻又有難以克服的問題。
這就成了一個惡迴圈了。
旁人看寧濤,無不羨慕他有妻有妾,左擁右抱,樂享齊人之福,可是他的苦又有誰知道?
“那個……”寧濤打破了樹林裡的尷尬的氣氛,“剛才那個傢伙說有人要來,我估計是接頭人。哮天犬,你繼續監聽,把兩人的對話轉訴給我們聽。”
哮天犬的狗耳朵顫了顫,繼續監聽,很快它的狗嘴裡就吐出了模仿的韓偉的聲音:“這是一萬塊錢,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我怎麼可能要孩子?我還這麼年輕,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結婚,更別說是要和你生孩子了!”
“嗚嗚嗚……”
“哭你媽個逼啊!拿上錢,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