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皺了一下眉頭:“方老師,是我沒有說清楚嗎?”
寧濤說道:“方老師,你先去忙吧,工作要緊,我們和陳校長談就行了。”
“那……我先回辦公室了。”方敏的臉頰微紅,低著頭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寧濤拉著狐小姬來到了辦公桌前,客氣地道:“陳校長,我是狐小姬的家長,方老師說……”
不等寧濤把話說完,陳校長就打斷了寧濤的話:“哎呀,真是不巧啊。方老師的班上本來有一個學生轉學走了,留下了一個空缺。恰好你們昨天又把孩子的檔案送過來了,我就讓她通知你們把孩子帶過來看一看。可你也看見了,這位任先生也帶著他的孩子來面試了,名額只有一個,我們只能給最優秀的孩子。”
狐小姬說道:“我最優秀!”
穿皮草的女人斜眼瞅了狐小姬一眼:“大人說話一個孩子胡亂插嘴,一看就知道家教不好。”
寧濤頓時皺起了眉頭:“你怎麼說話的?我的孩子勇於證明自己很優秀,我們當大人的應該表揚和鼓勵。你一個成年人卻說孩子家教不好,我看你的家教連我的孩子都不如。”
“嘿!”西裝革履的任姓男子一臉怒容:“你怎麼說話的?”
青追的眼眸裡頓時閃過了一抹綠芒,人也向任姓男子走去。她是不會跟人吵架的,但她會殺人。
寧濤看了青追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青追這才停下腳步。
任姓男子卻以為是寧濤怕了他,譏諷地道:“你要搞清楚,海地一小是貴族學校,一年的學費十幾萬,你負擔得起嗎?”
穿皮草的女人輕蔑地道:“你看他的孩子還揹著超市送的袋子,連書包都買不起,居然也來這裡跟我們搶名額?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陳校長假惺惺地嘆了一口氣:“寧先生,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電話,我把你的孩子推薦給另一所小學,那裡跟適合你的孩子。”
狐小姬的眼眸裡頓時泛起了淚花,委屈得要哭的樣子。
寧濤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狐小姬的小腦袋,安慰道:“別哭別哭,你想在這裡讀書,爸爸就讓你在這裡讀書,好不好?”
“爸爸。”狐小姬抱住了寧濤的大腿。
任姓男子瞪著寧濤,語氣不善:“你這人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回事?”
寧濤淡淡地道:“那是你說不來人話。”
任姓男子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寧濤笑了一下:“你是誰?穿套西裝,開輛賓士就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了嗎?好,我就當你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你很有錢是吧?”
穿皮草的女人輕蔑地道:“肯定比你有錢。”
寧濤說道:“那好,我覺得這所學校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改善,我們來給這座學校捐錢,捐得最多的孩子留下,捐得少的滾蛋。”
陳校長激動得站了起來:“哎呀呀,這個主意好啊!”
“哈哈……”任姓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穿皮草的女人哼了一聲:“這人怕是有病吧?打的來報名,居然還敢說這樣的大話。”
“我捐五萬。”任姓男子不笑了,開口說了一個數字。
寧濤笑了笑:“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