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也看到了吳曉林和柳仙兒,呢喃了一句:“那兩個少年好奇怪。”
寧濤並沒有跟她聊吳曉林和柳仙兒的故事,畢竟車裡還有醫護人員和宋承義。
急救車轉眼遠去,吳曉林和柳仙兒也越去越遠,最後看不見了。
寧濤收回了視線,他想起了殷墨藍曾經提起過的一個戴著斗笠蒙著面巾的女性修真者,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出現?
這時宋承義接了一個電話,說了兩句便將手機遞到了寧濤的面前:“姓寧的,找你的。”
寧濤收起了思緒,他接過了宋承義的手機,遞到耳邊,說了一句:“我是寧濤,說吧。”
手機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低沉的聲音,給人的感覺他正壓制著一腔怒火:“寧醫生,我們無冤無仇,也不認識,為什麼要對我兒下毒手?”
寧濤淡淡地道:“原來是宋先生,你說這話就不厚道了,你要是有證據的話隨時可以報警抓我,我現在正送你兒子去醫院,我就在車上,你的人最好別弄出點什麼動靜來,不然你可能要去買一顆後悔藥來吃了。”
“我們不用繞彎子,也不用相互威脅,你想要什麼?”
寧濤說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的朋友,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的朋友,你的兒子就會平安無事。”
“那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
“那誰能做主?”
宋北鯤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需要請示一下,你給我一點時間。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會到醫院來與你見面。”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好,我等你。”寧濤將手機遞還給了宋承義。
急救車到了醫院,宋承鵬被送進了急救室,寧濤和江好就在急救室外守著。宋承義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急救室門口的走廊裡走來走去,不時打一個電話,或者接一個電話。
寧濤拿著一根天針,在一卷醫用紗布上扎來扎去。他不是閒得無聊,是在練習百步穿楊天針術。他也不是隨便扎,而是瞅準了紗布的固定的縫隙在扎,用這種方式來提升手眼的配合和手感。
江好看著寧濤拿針扎紗布,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還有情愫。寧濤紮了多久,她就盯著寧濤看了多久。那麼枯燥乏味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卻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相愛的人,哪怕對方是在扣腳丫子,那也是賞心悅目的。
一個小時轉眼過去了。
急救室的門開啟了,幾個醫護人員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宋承義著急地迎了上去。
醫生摘下了口罩,搖了一下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準備後事吧。”
“啊?”宋承義頓時驚愣當場。
醫生接著說道:“我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病人看上去像是中毒的症狀,可是他的血液檢查卻又很正常。我們對他的身體的器官做了全面掃描,也很正常,可他的身體機能卻在快速衰敗。我們查不出病因,也就沒法對症施治。他還有點時間,你們可以去見他最後一面。”
宋承義衝進了急救室之中。
寧濤收起了天針和紗布,與江好也進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