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峰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這裡是榮華府,不是李家,巴恩斯這頭華爾街的餓狼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他暗中使點壞破壞寧濤給巴恩斯治病,巴恩斯時候要報復的話,越只能報復到辛家的頭上,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等到辛長江想要制止的時候,那個青年已經邁進了青追畫的“警戒線”之中。說時遲那時快,之間青追一步前躍,一把抓住那個青年的衣領,單臂一扔,那個青年的身體便離地而起,飛出好幾米的距離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除了白婧,在場的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這力量也太誇張了吧!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還是青追擔心影響到寧濤行醫,手下留情了。如果是不計後果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抓住那個青年的衣領然後再扔出去的,她會以蛇爪割破那個青年的喉嚨,那種操作對她來說省事多了,而且她也不會在乎什麼富家子弟的身份。
青追這一出手,再沒人敢上前找事了。
祠堂裡,喚醒了眼睛和鼻子的望術和聞術狀態,開始偵查祠堂內部,任何物品,任何角落都不放過。
祠堂裡有一座神龕,上面放著好幾十只靈牌。那些靈牌有辛姓的,也有朱姓的,而且不少。
這種情況確實很少見,因為這是辛家的祠堂,如果硃紅琴過世了,她的靈位擺在這裡是沒問題的,可她的孃家人的靈位就不能擺在這裡。
寧濤的視線一一看過朱姓人的靈牌,但並沒有看到熟悉的歷史人物的名字,他心裡一片好奇,“歷史上,朱三太子朱慈煥被康熙凌遲處死,他的子女也被全數斬首。崇禎的子孫在那個時候就徹底消亡了,哪裡還會留下龍子龍孫?可如果硃紅琴與朱三太子以及硃紅玉沒有關係的話,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朱姓人的靈牌?”
這些朱姓人的靈牌擺在這裡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寧醫生,你看著那些牌子幹什麼?”巴恩斯打破了祠堂裡的沉默,他也感到很奇怪,可不是因為那些牌子,而是寧濤。他以為寧濤進來就會給他看病治病,卻沒想到寧濤一進來連句話都沒跟他說,只是盯著那些牌子看。
寧濤沒有回頭,只是說道:“這些牌子叫靈牌,上面都寫著人的名字,每一隻牌子都代表一個死去的人。”
巴恩斯的神色頓時變了,他緊張地道:“這裡是墳墓嗎?你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治病?”
寧濤的視線突然落在了神龕最裡面的一隻黑色的牌子上,別的牌子上都有名字,要麼辛姓,要麼朱姓,可那隻牌子卻沒有名字。
無字牌,那是誰的靈牌?
寧濤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感覺,還有一點看到無字牌而產生的幻象。可不管這突然冒出的奇怪感覺,還是看到無字牌產生的幻象都很模糊,一閃即逝,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寧醫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巴恩斯有些不高興了,可還盡力剋制著他的情緒。
寧濤這才從那塊無字牌上收回視線,然後看著巴恩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巴恩斯先生,何必在乎這裡是什麼環境?你要的是健康,我能給你健康。”
巴恩斯攤了一下手,“那你什麼時候開始?”
寧濤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蒲團,“坐那上面,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巴恩斯驚訝地道:“坐著治療?”
寧濤說道:“巴恩斯先生,我說過,我看病治病有我的規矩,你要是想治好你的病的話,你最好不要再問我任何問題,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好吧,反正都這樣了,我不問了,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巴恩斯坐到了蒲團上,等著寧濤給他治療。
寧濤將小藥箱放在了地上,開啟並從中取出了賬本竹簡,然後遞到了巴恩斯的面前,“巴恩斯先生,請把我拿著它。”
巴恩斯伸手接過了賬本竹簡,他有些好奇它是什麼東西,他想開啟,可是嘗試了一下根本就打不開。
幾秒鐘之後寧濤又說道:“請把它還給我,巴恩斯先生。”
巴恩斯將賬本竹簡遞到了寧濤的手中,“這是什麼?”
寧濤看了他一眼。
巴恩斯意識到了什麼,跟著說道:“呃,抱歉,當我沒說過話吧。”
寧濤開啟了賬本竹簡。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給巴恩斯的診斷:1958年2月14日生,大慈善家,首善成立和平慈善基金會,並捐贈啟動資金80億美元,該基金會累積救助戰亂地區災民517萬人,計517點善念功德。次善收養孤兒總計32人,計128點善念功德……總計699點善念功德,可開善念功德處方籤,消功德以治癒,延年益壽70年。
這個診斷把寧濤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