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芙只覺得一條奇熱的棒子頂在自己的蜜壺上,不由得全身一顫,兩條修長的**慢慢開啟,神秘的門戶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來。聶曉風的**沿著那條迷人的肉縫來回滑動,慢慢的,**的大門分到兩邊,一顆粉紅色的果實凸現出來,少量的清液從**中淌出。
聶曉風腰部一沉,大**頓時擠入狹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輕呼一聲,欣喜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聶曉風扣住唐月芙的蠻腰,下體猛力一挺,哧的一聲,將整條**塞了進去。
**中的細小凸起摩擦著棒身,層層褶皺裹著聶曉風的大**,充漲的感覺衝擊著唐月芙的神經,她輕輕的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被丈夫這重重一擊感動得熱淚盈眶。
聶曉風緩慢的挺動著**,細細的感受著內裡的顫抖,九淺一深、五淺一深、三淺一深……隨著聶曉風活動頻率的加快,唐月芙**中湧起陣陣甜美的快感,她主動的抬起**,配合丈夫的**,尋求至美的感受。
聶曉風見狀再無顧忌,將唐月芙的**搭在自己的肩頭,大起大落的**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覺讓唐月芙呻吟陣陣,愉叫連連,花房綻放,一**的**如潮湧出,讓聶曉風更易施為。
猛插了一陣後,聶曉風握著唐月芙的雙手,將她拉了起來,讓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他則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說道:芙兒,你來吧……
唐月芙嬌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後雙手按在他的胸前,**上下顛簸,一次次的將**吞入體內。兩人的呻吟聲交織成一片,在這空曠的山谷中迴盪著……
就在唐月芙即將達到**的瞬間,忽然一把利劍平空而落,唰的一聲,從聶曉風的胸口透體而過,聶曉風腦袋一歪,再也沒了聲息,一道鮮豔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滿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無雙作對,只有死路一條!伴隨著一聲斷喝,血魔從濃霧中走了出來,滿臉淫笑的說道:美人兒,不要怕,他死了還有我呢……哈哈……嘗過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驚恐著叫著,剛想起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燕無雙向自己逼近。
不,別過來……唐月芙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春夢,她擦去額頭的冷汗,這才發覺聶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邊,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壓在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這也許就是自己會發春夢的原由吧。
唐月芙嘆了口氣,起身將聶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後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兩行清淚滾下臉龐。
第二天早上,聶炎從睡夢中醒來,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忽然噫的一聲,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揮舞了幾下拳頭,只覺得充盈的氣力遍佈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虛弱的狀況,胸腹間還伴有一道熱流盤旋往復,像是一隻小老鼠在體內竄上竄下。聶炎渾然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嚇得手腳冰涼,大聲驚叫道:阿孃,你快來看……我肚子裡有隻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幾乎一夜沒睡,只在拂曉時分才剛剛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夢半醒中突然聽到兒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驚,連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兒子的脈門,輸入一道真氣,仔細勘察他體內異況。
未幾,唐月芙臉上的緊張化作歡喜,她鬆開手指,輕輕撫摩著兒子的頭頂,柔聲安慰道:炎兒,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這些日子我每天輸功給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輟,如今體內真氣已經可以自行運轉,那是你自己的真氣呦……
哦,原來是這樣。聶炎這才放下心事,抬頭一看,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發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孃親,您生病了嗎?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夢,心臟猛地一跳,彷彿被兒子發現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難當,她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也別偷懶了,等一下洗漱完畢就抓緊練功吧……
好的,您也要當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時間裡,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夢中那纏綿的片段一幕幕的從腦海中飄過,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一刻也不得安寧。
她暗自思忖著:怎麼會這樣呢?以前雖然也時常發過類似的春夢,可第二天就該沒事了啊,就算加上那個因素,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想到這裡,她心中猛地一動,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正在熬藥的女兒聶婉蓉,輕輕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午夜。
唐月芙滿意地將手從兒子身上收回,這次傳功以後,聶炎體內的真氣應該就足夠抵抗九陽還魂草的霸道藥力了,望著兒子熟睡小臉,唐月芙眼中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當心境終於放鬆下來,那些討厭的畫面又一次的出現在唐月芙的腦中,她搖了搖頭,走到桌前,將早已沏好的龍香草茶一口氣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涼意直衝下腹,卻也絲毫不能緩解那內心的灼熱。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聶婉蓉從外面衝了進來,撲到母親面前。她渾身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藍褻褲,晶瑩白晰的肌膚,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聶婉蓉一頭扎進唐月芙的懷中,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孃親,你好多天沒有疼蓉兒了……我身上好難受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堅挺的**在母親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兒的下巴,正色說道:蓉兒,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再練連心心法了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我也不想練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會自行運轉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孃親一定要疼蓉兒一次……
唐月芙看著女兒因**而漲紅的臉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聶婉蓉歡喜的叫了一聲,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卻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還在那邊呢……走,我們到你的房間去……說完,唐月芙牽著女兒的玉手,兩人一路小跑著趕到聶婉蓉的閨房。
沒等房門關好,四片柔軟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緊緊的粘在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原來,蜀山劍派的連心劍法雖然天下無敵,但卻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經習練連心劍法,必定會引發體內無窮的情火,一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神功反噬,輕則走火入魔,終身殘疾,重則慾火焚身,化為灰燼。
也正是因為如此,連心劍法歷來都是夫妻雙修,但當年由於形勢所迫,唐月芙不得不與女兒聶婉蓉一起同修此絕世心法,並在慾火攻心之際,相互為對方排解體內的情毒。
唐月芙此時已經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兒的口腔,翻卷攪動,聶婉蓉則緊緊的抱著母親,熱烈的響應著。多日努力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這對名動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慾海之中。
兩人一邊深情擁吻,一邊向香榻靠去,兩對玉手柔荑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聶婉蓉忽覺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著母親的脖子順勢倒下。
唐月芙的整個身子覆在女兒身上,小指在她背後熟練的一勾一引,便將那肚兜的袢帶解開,然後輕輕將其扯去,聶婉蓉那對玲瓏嬌小的**隨即顯露出來,雖然不及母親的雙峰豐滿,卻勝在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豔動人。
唐月芙沿著女兒白晰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聶婉蓉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兒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香舌則在另一支**來回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聶婉蓉嬌嫩的乳肉,刺激著女兒的**。
喔……好舒服……好棒啊……聶婉蓉大聲的呻吟著,用手扶住自己的**,塞向母親的口中。唐月芙含著嬌小的乳峰,舌尖繞著那顆迷人的紅豆打轉,牙齒輕噬,微微的刺痛讓聶婉蓉更加瘋狂。
聶婉蓉的玉手從母親的睡衣下襬探如,隔著褻褲在唐月芙微微賁起的恥丘上摸索探尋,卻發覺那裡早已殷溼成潮,褻褲緊貼著那條裂縫,神秘的珍珠早已從肉唇中伸出頭來,不知羞恥的挺立著。
嗯……孃親在騙人……看你下面溼成那樣……原來也忍不住了啊……聶婉蓉不滿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