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進去了啊……
聶婉蓉點了點頭,後庭即將被第一次破瓜的緊張情緒,讓她心底產生一絲悸動,連帶著肛門的肌肉也向裡緊縮成一團,擠壓著逐漸迫入的**。在**的強大壓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過來的淫露滋潤,**終於突破菊肛的阻隔,鑽入聶婉蓉的後庭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聶婉蓉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狹窄的肛道彷彿被漲裂開來。**剛鑽入菊肛,肛門口的肌肉便緊緊的合上,夾在**後面的傘柄處,不讓它肆意施為。
聶炎用力的挺了幾下,不但不能繼續深入,反而被收縮的菊肛擠退了少許,氣惱之下,聶炎揚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聶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條紅紅的指痕,聶婉蓉的菊肛不禁一鬆,聶炎順勢將小半的**塞了進去。
雖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夾住,聶炎卻又是一掌擊下,等到聶婉蓉的雪臀變得一片赤紅,聶炎的**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緊啊……姐姐……你果然沒有騙我……這裡也好好玩啊……聶炎一邊讚歎,一邊挺動腰身,讓**狹窄的穀道中縱橫馳騁。菊肛中的肉壁擠壓著粗壯的**,帶給他更多的享受。雖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層層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種點綴。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異樣的滿足所代替,聶婉蓉的牝戶裡再次湧出晶瑩的玉露,胸前低垂的**搖擺不停,她咬緊牙關,配合弟弟的**,努力的將雪臀向後撞去,臀部的兩片肥肉打在聶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聲音讓聶炎的**更加堅挺,搗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螺旋狀的褶皺來回颳著**的嫩肉,狂暴的活塞運動終於使精關失守,一波一波的jing液射進了聶婉蓉的肛門。
聶炎拔出**,只見shè精後的**依然硬度不減,就在此時,聶炎的眼中突然散發出野獸的光芒,他猛的將聶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說的將**一下子捅進聶婉蓉潮溼的**。
啊……炎弟……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會弄傷寶寶的啊……感覺到弟弟的**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聶婉蓉唬得魂飛魄散,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發瘋也似的大聲叫喊著,雙手竭力撐在聶炎胸前,不料無論她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將聶炎瘦小的身軀推開。
聶炎絲毫不理會姐姐的哭叫,雙手把聶婉蓉的**大大的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更為強有力的衝刺。只見**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湧現;**挺進,嫩肉隨之內陷,連帶旁邊的細草也一起捲入。
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逐漸乾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早已撐開閉合的子宮口,無情的衝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重擊宛如一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只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只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於,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jing液噴射出來,粗壯的**終於萎縮變小,從**中滑了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口大大的張開,jing液和**從**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它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了,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了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豔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中呼的一下衝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停了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只記得正在插你的後面,怎麼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弟弟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估計還是因為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後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了一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產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弟,你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說完,一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了過去。
起初的幾天,痛失愛子的聶婉蓉終日以淚洗面,雖然明知此事無法埋怨弟弟聶炎,可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再加上流產後失血過多,身子疲憊乏力,因此在兩人相處時,聶婉蓉自然沒有什麼精神與他多言,每次總是在只言片語過後,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聶炎雖然年紀幼小,但卻也知曉聶婉蓉的心事,除了剛開始鄭重的向姐姐致歉賠罪之後,便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決口不提,惟恐觸及到聶婉蓉心底殘留的那條永恆傷痕。
漸漸的,聶婉蓉從深深的哀痛中解脫出來,她驀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對聶炎冷落了許久,看著弟弟關心的眼神,心裡倒有了一絲愧疚。畢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這麼一個啊……
聶婉蓉的身體一天天的康復起來,便開始仔細考慮日後的打算。聶炎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那次狂性大發,卻證明他體內的九陽換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時解除,難保不生出事來,看來有必要再去一趟無情谷,找鬼醫齊百威問個究竟。
有了這樣的心理,聶婉蓉便開始加緊運轉玄功,期望儘快復元,好帶弟弟再去就醫,而她見到聶炎時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聶炎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著實寬慰了不少。不過,每當聶婉蓉看著弟弟那純真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陡然激起一絲寒意,彷彿聶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婉蓉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一跳,轉念一想,便又有些釋懷的笑了起來。
既然聶炎體內的邪毒未清,那麼便隨時隨地都有再次發作的可能,他也會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變成一個泯滅人性的惡魔,這種擔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臉便會產生懼怕的心理。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看,弟弟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機呢?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聶婉蓉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臉頰上略顯蒼白之外,身體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於是,她將聶炎喚來,準備帶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齊百威。
齊百威?聶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可是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
不錯,正是他。聶婉蓉點頭說道。
聶炎小手一拍,歡聲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聶婉蓉聞言吃驚不小,連忙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
這個嘛……聶炎停頓了一下,說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見到他,他還帶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聶炎的回答讓聶婉蓉更加迷惑,腦子顯然有些轉不過來。
嘻嘻……自從姐姐讓我吃下解藥,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個月前,我遇到了那個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給我許多好東西吃,還帶我一起去看戲……
一個月前……聶婉蓉喃喃自語道,忽然眼睛一亮,頓時醒悟過來,一個月前不正是弟弟發作的時候嗎?齊百威此時出現在蜀山,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還是他另有所圖?弟弟的那次發作會不會和他有關呢……
聶婉蓉越想越怕,連忙抓住聶炎的手腕,問道:他現在何處?你快帶我去見他……
在聶炎的帶領下,姐弟倆下得山來,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雲峰的山腰上。
聶婉蓉放眼望去,只見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林間濃霧繚繞,陰風陣陣,樹葉在山風的吹拂下嘩嘩作響,數不清的小土丘錯落無序的散佈在各處,有些土堆前還矗立著一塊塊小石碑,這裡赫然便是一座荒蕪的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