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個南大西洋沿岸的最重要的鋼鐵生產中心,也是整個南大西洋沿岸最重要的鋼鐵出口地區,基本上南大西洋沿岸大部分國家,都會從萊塔尼亞省進口鋼鐵。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就比如比利時的剛果自治領,亦或者是英法兩國在西非的一些殖民地。
比利時自身就是鋼鐵生產大國,年均鋼鐵產量在二百萬噸以上,而它的殖民地剛果自治領更是新崛起的鋼鐵產業基地,所以除了能夠自給自足以外,還能對外出口。
而英法兩國,他們主要出於貿易保護主義考慮,並不從東非進口大量鋼鐵產品。
畢竟,如果真從價效比上來說,從東非進口鋼鐵滿足殖民地的發展,不管是價格亦或者運輸成本上,東非鋼鐵的價效比肯定更高。
不過,東非還是透過間接手段,把手深入了兩國的“禁區”,尤其是法國在西非的殖民地,他們雖然限制從東非進口鋼鐵,但是法國的鋼鐵卻極度依賴比利時。
在丟失洛林和阿爾薩斯地區後,不僅法國本土工業發展需要比利時的鋼鐵產業作為補充,就是法國的西非殖民地也需要從比利時在非洲的殖民地進口鋼鐵來滿足殖民地建設。
雖然,法國本土的鋼鐵產量也不小,但是光是滿足本土需求都比較吃力,更不用說支援殖民地了。
所以比利時就又成為了法國西非殖民地鋼鐵需求最好的選擇物件,但是剛果自治領建設的鋼鐵企業可是有東非的股份,所以法國從比利時進口的鋼鐵中,依舊擺脫不了東非的影子。
相比較之下,英國的情況則好的多,畢竟,英國的殖民地多,更是有加拿大這種工業超前發展的殖民地作為重要補充。
不過,英法和比利時能夠不依賴東非,這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重要的工業國,而南大西洋沿岸的其他國家和地區,就不可避免的選擇向東非下訂單了。
阿根廷,巴西都是東非鋼鐵的進口大戶,甚至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殖民地也會從東非進口鋼材,而萊塔尼亞省的鋼鐵產品甚至透過麥哲倫海峽銷往太平洋沿岸的智利和秘魯等國家,或者北上進入加勒比海沿岸,銷往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等地。
而貝西霍芬和米希爾都認同的南美富國,阿根廷每年從東非進口鋼鐵鋼鐵總量甚至排到了第一位。
這也是之前米希爾為什麼說萊塔尼亞省可以不從阿根廷進口任何產品,但是阿根廷卻要從萊塔尼亞省這裡進口鋼鐵的原因。
阿根廷的工業基礎十分薄弱,這一點在重工業領域尤其突出,特別是鋼鐵這種最基本的重工業生產部門,阿根廷基本上等於零。
阿根廷只有少量的輕工業可以稱道,就比如紡織業和食品加工業,而重工業和絕大部分工業產品,幾乎完全依賴進口。
就比如阿根廷的鐵路,雖然阿根廷鐵路網在整個拉美地區最為密集和發達,但是其鐵路建設的許多工業材料,都是進口獲得的,就比如鐵軌,機車,各類鐵路裝置等等。
米希爾說道:“阿根廷的工業發展層次,和其富裕程度完全不成正比,應該算得上是全世界少數不依賴工業而經濟發達的地區之一。”
“這就是老天爺把飯喂到了阿根廷人的嘴裡,而不完全是他們努力的結果,就拿畜牧業發展來說,阿根廷人把牛羊放在地裡,不需要投入多少管理,它們就能自己生長出來,這和澳大利亞情況差不多,真是讓人羨慕的自然環境。”
之所以這麼說,這是因為澳大利亞和阿根廷的生態系統和東非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東非的畜牧業發展,註定會比阿根廷和澳大利亞投入更多的精力,而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卻是阿根廷和澳大利亞缺乏大型猛獸。
南美洲和澳大利亞因為地理上和其他大陸相對隔絕的原因,這導致兩地的生態系統演化和其他大陸有很大區別。
尤其是澳大利亞,缺乏頂級獵食者存在,這導致在澳大利亞,野貓野狗和兔子都能氾濫成災。
而澳大利亞最具威脅性的生物恐怕就是灣鱷了,但是灣鱷基本活動範圍在水裡,並不會對陸地生態系統造成太大影響。
而澳大利亞陸地上唯一拿的出手的袋狼,也基本上也快從澳大利亞本土滅絕了,未來不排除從東非動物園引入的可能性。
阿根廷的大型猛獸比澳大利亞多一些,但是基本上也不成氣候。
反觀東非,如果東非人敢放養家畜而且不盯著,那非洲草原的獅子,豹子和鬣狗們可就能大飽口福了。
也難怪米希爾會說阿根廷是老天爺餵飯吃,從這個角度來說澳大利亞同樣如此。
當年,光是為了從野獸那裡奪取更多的生存地盤和消除潛在危險,東非可是把整個地面來回血洗了幾遍,將許多野生動物和當地土著打包送給了上帝他老人家。
貝西霍芬點點頭說道:“羨慕也沒有用,畢竟阿根廷的土地就處在那裡,他們既然搶到了,自然也就能享受到那份紅利。”
“說直白一點,我們東非的土地同樣是搶來的,只不過條件沒有阿根廷那樣優越罷了,但是正是因為環境上的差距,卻促成了我們東非更加努力上進。”
“從而成為整個南半球唯一的工業國和成為世界列強之一,反觀巴西和阿根廷,澳大利亞,他們也有大國之基,但是卻只躺在前人的功勞簿上混吃等死。”
“從這一個角度上來說,我們國家遠比他們更加偉大,而且這種偉大是透過自身努力的結果,誰也不能輕易剝奪。”
“而阿根廷現在的富貴,就猶如鏡花水月,沒有強大的工業,在國際社會上就永遠只能成為附庸者,而一旦有人起了心思,那阿根廷的富貴路就很容易被截斷。”
“阿根廷的產業是極度不合理的,在這個工業化得天下的時代,阿根廷如果不能及時轉變經濟結構,未來很大機率會因為一個浪花就拍死在海岸上。”
貝西霍芬和米希爾的交流中,充滿了作為帝國公民的優越性,而這也是東非能夠提供給本國公民的精神贈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