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開始轉移話題，徐楠自然明白意思，當下也就順著話題聊了兩句。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徐楠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聊天內容裡多了一句撤回的內容。
徐楠很好奇地詢問欣兒那條內容，但訊息發出卻如同石沉大海。
欣兒多半是睡著了。
徐楠起床洗了個澡，略作準備，就離開地下基地，前往顧曉萌說的公寓地址。
……
夜幕降臨。
位於大學城北部的田螺公寓人影憧憧。
作為附近頗有名氣的單身公寓，這裡的住客還算是蠻多的。
徐楠打通了顧曉萌的電話，後者穿著一身睡衣就下來接了。
“什麼情況？說說吧。”
公寓裡還挺乾淨的，徐楠進了門，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室內的情況。
顧曉萌穿著寬鬆的白色睡衣，抬頭看了看時間：
“不急，還沒到時候。”
“一會兒午夜十二點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是鬧鬼了。”
“更詭異的是，我的神術對驅逐鬼怪毫無效果。”
她的神色倒是沒有很慌張，只是有些羞澀。
她給徐楠倒了杯水，徐楠謝過之後，喝了一口，溫溫的。
“這種事情為什麼找我？”徐楠有些好奇。
難道自己長得很像能斬妖除魔的英雄麼？
“你既然能被神上所看重，肯定是很厲害的人。”
顧曉萌幽怨地看著徐楠：“你就不能考慮一下之前的建議嗎？交往試試唄，我覺得我長得還行……”
只可惜，她這話恐怕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越說臉越紅，乾脆到後面把腦袋埋到胸口了。
徐楠看左右也無事，乾脆在沙發上看電視，閒聊扯淡。
“話說，你為什麼會信仰那個神？”徐楠問。
“為什麼不呢？戀愛本來就是很美好的東西啊。”顧曉萌輕聲道。
徐楠在她眼裡看到了一些憧憬。
行吧。少女情懷總是詩。
我選擇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