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睜開了眼睛,一個笑容綻放:“沒水了嗎?去接水啊,我們可以繼續玩水。剛才,水從高處墜落下來,擊打在臉上的感覺就像是瀑布之下沐浴一樣,很舒服。快,再去接一桶水來,我們再來一次。要不,乾脆接一根水管過來也行。”
一地下巴。
拿著榔頭的便衣突然情緒失控,一榔頭砸在了寧濤的腦袋上。
咚!
沒有腦袋開花,沒有鮮血噴濺,只有一張瞬間冰冷下來的臉龐。寧濤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冰冷地看著拿榔頭砸他頭的便衣。
那個便衣心中一寒,蹬蹬退了兩步,手中的榔頭也脫手墜落在了地上,哐噹一聲響。
“舅,你快想辦法啊!”紀曉風已經失去理智了:“用槍啊!”
曾懷武的手下意識地伸向了腰間,可並沒有真正將槍拔出來。
這時寧濤的上身微微抬了一點起來,然後撞了下去,那隻椅子咔嚓一聲碎了。
幾個人下意識地退了兩步,一個個都顯得很緊張。曾懷武的手也靠近了他的槍套,隨時都有可能將配槍拔出來。
寧濤慢吞吞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聲音冰冷:“你們這些傢伙,真的以為有點錢,有點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曾懷武呵斥道:“站著別動!”
寧濤並沒有理會他,他轉身走向了廖兵的辦公桌。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根本不知道寧濤要幹什麼。
寧濤在辦公桌前停下了腳步,背轉過身去,帶著手銬的一雙手抓住了辦公桌上的一隻相框,然後從相框是取下了一隻針孔攝像頭。
曾懷武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神情驟然緊張了起來,厲聲說道:“你……你竟敢故意設局害我!”
“竟敢?呵,你以為你是誰?”寧濤將相框壓在了針孔攝像頭上,冷笑著說道:“剛才我那麼配合你們,只是因為我看到了這隻針孔攝像頭。你以為所有的警察都和你一樣壞嗎,你不過是一筐米中的一隻蛀蟲而已。你既然敢做,還沒膽讓人家拍嗎?”
說完,寧濤的雙臂突然一撐,戴在手上的手銬咔嚓一聲斷了。
曾懷武猛地拔出了手槍。
寧濤抓起書桌上的一隻菸灰缸,揮手就砸了過去。
嗖!
曾懷武還沒來得及極愛那個槍口對準寧濤,那隻菸灰缸便呼嘯而來,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額頭上。劇烈的震盪,劇烈的疼痛,噴濺的鮮血,他的雙眼也就那一瞬間失去了光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你……竟敢襲警!”紀曉風情緒激動:“用槍……”
沒等他把話說話,寧濤的身影一晃,眨眼就到了他的面前。他張大了嘴巴,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一隻拳頭衝著他的鼻樑過來。他想躲,可躲不開。
砰!
一聲悶響。
紀曉風的鼻子頓時塌了下去,骨頭碎裂的聲音裡,鼻血噴濺,他的身體也離地而起,往後飛起,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然後順著牆壁滑了落在了地上。
郎威轉身向門口跑去。
寧濤一腳踹出,郎威的身體也飛了起來,撞在門板上然後掉落下來。
兩個便衣這才回過神來,同時伸手去拔槍。
可下一秒鐘寧濤就到了他們的身前,一腳一拳,兩人也倒在了地上。一個鼻樑骨斷裂,一個肋骨斷裂,瞬間昏厥,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腳下有梯,貓爪拳,對付修為比他高的修真者或者妖,那很艱難,可打普通人,那絕對是職業拳擊手毆打幼稚園的小朋友。
轉眼間,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寧濤和宋承鵬兩個人還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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