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島羽哀嚎,她雖然是文藝部的,但只看美妝雜誌。
“不行不行!”孝信也立馬拒絕,“讓我朗誦,不如讓我表演無降落傘跳傘。”
“沒有降落傘怎麼跳傘啊?”島羽好奇地問。
“對我來說,在人面前朗誦,就是這樣的難度——不如去死。”孝信回答。
“那就算了。”糸見雪愉快地宣佈。
島羽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說的‘算了’,是指‘朗誦’這一件事。
“文藝部...文藝部...”島羽視線往上,擺出思索的神色。
“這樣好了!”她突然想到似的回答,“我們找話劇社,給他們提供劇本,同時也參演話劇,我早就想試試了。”
“我負責後勤或者售票。”孝信不管這專案能不能透過,先把輕鬆的工作佔了。
“怎麼樣,小雪?”島羽問糸見雪。
糸見雪白皙精緻的小臉上,儘管不明顯,依然流露出嫌麻煩。
島羽挽住她細細的胳膊,準備展開撒嬌攻勢時,文藝部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糸見雪先把自己的手,從島羽那足足比她大了三倍的胸部中抽出來,才說了一句:
“請進。”
“打擾了。”
很巧,進來的正是話劇部,拜託文藝部幫忙寫劇本——主要是拜託年級第一的糸見雪。
經過一番討論、抗議、掙扎,糸見雪最終還是答應了。
她想起源清素說過的話,珍惜和朋友在一起的日子。
另外,她心裡除了急著幫助姐姐,其實還有一個小小的想法——有哥哥在,姐姐沒有問題,自己不用那麼著急。
與話劇部確定分工之後,已經到了放學時間。
“再見~”
“再見。”糸見雪朝兩人輕輕揮手,坐上了家裡的汽車。
她不喜歡在同學面前擺出大小姐的做派,但姐姐出事後,父母要求司機必須接送她。
坐在車上,糸見雪拿出手機,繼續在修行者學院的學習群裡,請教各種問題。
“我回來了。”
“嗯。對了,小雪,有你的信。”
“信?”糸見雪脫小皮鞋的動作,頓了一下。
難道是姐姐?
這個想法一浮上來,她又立馬否決了,任何進入糸見家的東西,都會被檢查一遍。
不可能是姐姐。
“誰寄來的?”她換好鞋,走進客廳,母親遞給她一封印著銀杏葉的白色信封。
“東京大學。”母親說。
糸見雪清澈的雙眸,閃過一絲疑惑。
“不是東京大學寄來的,”糸見母親進一步解釋,“信封是東京大學,這個銀杏葉是校徽,我認識。”
糸見雪打量信封上的銀杏葉。
很熟悉,她去過兩次東京大學,也和源清素熟悉,或許無意間,瞥見過東京大學的校徽。
她抬起頭,母親正看著這邊,似乎等她拆開信。
“想起來了,”糸見雪喃喃自語,“我之前寫了一封信給高峰教授,請教了幾個醫學考試上的問題,可能是回信吧。”
“是嘛。”糸見母親不太信,但沒有繼續追問,“去換衣服吧,準備吃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