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魏龍興為首的省紀委工作組也明顯感覺到了來自北港方面的對抗情緒,他們的到來肯定要觸犯北港幹部的政治利益,受到牴觸也是理所當然。讓魏龍興鬱悶的是,北港的調查工作比他預期之中還要難以展開。這並不能歸結於北港幹部的不配合,無論他們怎樣努力,他們找到的可用資料也只能用可憐來形容。
魏龍興這次來見項誠是向他辭行的,其實以魏龍興的級別,沒必要向項誠交代什麼,但是他還是專程來了一趟,意味著他們工作組對北港初期審查的結束,也宣告著他們這次要無功而返。
項誠還是表現的謙和有禮,儘管他對魏龍興並沒有多少好感,但是人家的級別擺在那裡,即便無法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他也不想多一個這樣的敵人。項誠把魏龍興請到房間內坐下,微笑道:“魏廳長今天過來又想了解一些什麼情況?”
魏龍興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瞭解情況的。”
“哦?”項誠故作驚奇狀。
魏龍興道:“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已經初步瞭解了一些情況,是時候回去向領導彙報了。”
項誠心中暗自冷笑,初步瞭解?你瞭解什麼?無非是自己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嘴上卻道:“魏廳辛苦了。”
魏龍興道:“沒什麼好辛苦的,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這段時間我們在北港叨擾,對你們的工作也造成了不少的影響,還望大家多多海涵。”
項誠道:“魏廳,大家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都是為了要把北港變得更好,您這麼說就有點太客氣了。劉廳長這次發生意外,我們也非常的意外,我們也非常的關注,希望能夠找到幕後黑手,早日將他繩之於法,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只要可能,我們北港會提供給工作組最大限度的幫助,魏廳對我們的配合還滿意嗎?”
項誠的這句話問得不軟不硬,魏龍興點頭道:“滿意,滿意!”
項誠道:“魏廳,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問,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規矩。”
魏龍興道:“你說。”
“為什麼劉廳出事地點在江城春陽,但是工作組要將重點調查的目標鎖定在北港?”
魏龍興道:“這是因為劉廳當晚是從北港離開,所以才會將北港作為重點調查目標之一。”
項誠笑道:“魏廳長,我這樣問並不是對工作組的調查有任何不滿,我只是想說說個人的看法,據我所知,當晚劉廳是從北港前往荊山,按照普通的思維,好像是北港有人對劉廳的工作不滿,所以選擇中途下手,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是不是有人不想讓劉廳去荊山?哦,對了,劉廳現在應該甦醒了,她那天晚上,冒了這麼大的雨,連夜趕去荊山,究竟有什麼要緊事?她去荊山究竟做什麼?”
魏龍興雙眉擰在一起,他聽出來了,項誠分明在嘲諷自己這半月來徒勞無功的調查,項誠在指出,工作組的調查從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
魏龍興道:“調查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必須一步步來,有些事我們已經掌握,但是並不適合現在公佈。”這是個極其籠統而又極其蒼白的答詞,魏龍興自然沒興趣在項誠這裡再呆下去,起身走了。
魏龍興出門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北港紀委書記陳崗,陳崗看到魏龍興,熱情招呼道:“魏廳,您在啊!”
魏龍興淡淡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快步走了。
陳崗進入項誠的房間內,看到籠罩在項誠臉上多日的陰雲散去,陳崗笑道:“項書記,工作組走了!”
項誠不屑道:“早晚都得走,總不能留在北港一輩子。”
陳崗道:“查來查去,還不是做做表面文章,沒見他們查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項誠沒好氣道:“人家查出來問題還會跟你說?”
陳崗尷尬道:“我就是說省裡這次下派工作組的做法欠妥,擺明了是對我們的不信任。”
項誠道:“公安廳不是還有個專案組繼續查著,不要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了。”
陳崗道:“查就查嘛!劉廳長在春陽出了意外,他們不去當地查,卻來我們這裡查,搞什麼啊?按照他們的邏輯,劉廳長還是從東江過來的呢,為什麼不在東江查?”
項誠發現陳崗明顯恢復了生氣,雙目冷冷盯著陳崗道:“老陳,不用我提醒你劉廳當初從東江過來是為了調查什麼問題的吧?”
陳崗老臉一熱道:“那都是別人再誹謗我。”
項誠道:“人活在世上就圖一張臉皮,想要別人給臉,得自己先要這張臉。”
陳崗的臉皮紅到了耳根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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