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露出笑容,道:“你們看明白了嗎?”
一個女孩喃喃道:“法術怎麼可以化作刀法,化作戰技?雷堂主也施展不出來……”
秦牧循循善誘道:“誰規定的法術一定便要當成法術來使?當成刀法來使未嘗不可,當成戰技來使,也是順其自然。你們修煉法術的時候,不用默守陳規,不必拘泥於他人經驗。”
幾個少年少女若有所思。
秦牧將這一招的精要又講解幾遍,待到他們將這一招學全,問道:“你們沒有上學嗎?我見你們年紀不大,為何不去小學求學?”
一個少年黯然道:“窮,哪裡有錢上學?我們只有在農忙的時候能夠賺些錢,聖教教我們法術,教劍法,教戰技,都是為了讓我們餬口飯吃,不至於餓死。”
“原來如此。”
秦牧若有所思,突然,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教得好,學得也好。”
秦牧急忙回身,見到說話那人,連忙見禮:“祖師。執法長老。你們何時來的?”
少年祖師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處,旁邊還跟著執法長老,執法長老笑道:“來了一段時間了。我們路過此地,見你正在傳授他們法術,便站在一旁聆聽,沒有打擾。”
少年祖師讚道:“我現在覺得將大育天魔經給你是個無比正確的決定了,別人修煉大育天魔經,學會便已經算是了不起了,一門法術,他們最多隻能開發出一兩種用法,而你卻能想出這麼多種用法。好,很好。”
秦牧納悶道:“難道法術不應該這麼用嗎?”
少年祖師笑道:“應該。只是前幾任教主太蠢,沒有想到這種用法而已。我們走吧。”
秦牧稱是,帶著狐靈兒跟上他,向雍州城走去。
“哎呀,忘記問他是誰了!”一個女孩驚叫道。
那幾個少年少女呆呆的看著秦牧他們走遠,一個少年喃喃道:“剛才他叫另一個少年祖師,叫那個老頭執法長老,那麼他會是誰呢……”
“他的見識比雷堂主還要高,一定是咱們聖教的大人物!”
路上,秦牧又看到有些天魔教弟子正在用法術挖渠,還有的用法術犁地,有用飛行法術飛到樹上摘果。
不過這些弟子法術大多不精,多數都不曾學全。
這次秦牧沒有停下腳步,傳授這些天魔教弟子完整的法術,天魔教的弟子太多,遍佈天下,他獨自教,根本不可能教完,不知道要教到猴年馬月。
“雍州中,我聖教弟子比較多。”
少年祖師微笑道:“你看此情形,有何想法?”
“祖師輔佐延康國師開辦太學大學和小學,而我聖教弟子卻無就學之處,祖師想起了天下,卻忘了聖教。”
秦牧搖了搖頭,道:“祖師應該在我教中建小學大學和太學,方能讓我教弟子不落後於時代。”
少年祖師笑道:“這是聖教主做的事情,不是祖師做的事情。少教主,今後這便是你的責任。”
秦牧怔然,道:“四十年前,為何厲教主不做?”
“厲教主沉迷女色,被教主夫人迷住,眼中哪裡還有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