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尋思著火部軍的任務應該差不多要完成了,便帶著霓瀟瀟和霧颯颯飛到了魚塘邊。
雄餅餅和火部軍的一眾將士們包圍著魚塘,持續保持著警戒。
“雄大帥,情況怎麼樣了?”江烈降落到了雄餅餅的身邊,詢問道。
雄餅餅行了一軍禮,應道:“大統領,末將已經讓茫赤赤率領一支精銳部隊深入了地道。適才傳令兵剛剛傳令來,地道里有幾具龍族士兵的屍體。”
“屍體?”江烈問道,“是死了多久的屍體?”
雄餅餅正色道:“據傳令兵報告,那些屍體都是屍骨未寒,還有溫熱,明顯是才死不久的。而且透過他們身上的傷痕可以判斷,他們就是在逃竄的過程中被自己的戰友踩踏致死的。”biquge.biz
一樣生,百樣死。對於軍人而言,戰死沙場是無上榮耀,但在逃跑的路上被戰友踩死絕對是可悲可嘆的。
雄餅餅續道:“茫赤赤他們火速追趕窮寇,想必此時已經追到地道的入口了。”
稍待片刻之後,茫赤赤便率先從魚塘裡的裂坑中飛躍而出,穩穩地落在了雄餅餅的面前,行軍禮道:“稟告大帥,末將在地道里幹掉了一些小嘍囉,都只是一些蝦兵蟹將,沒什麼大魚。然後我們追到了地道的入口處,就沒有看到敵人的影子了,想必都已經逃走了。”
“地道口封起來了嗎?”雄餅餅問道。
茫赤赤點了點頭道:“回大帥,末將麾下正在馬不停蹄地挖土填補地道。”
江烈吩咐道:“茫赤赤,地道入口附近也得順便排查一番,倘若還有發現什麼地道入口,都要一併處理掉!至於那些逃走的敵人,也不用費心思再去追查了。”
“末將遵命!”茫赤赤行了一軍禮後便轉身離開。
……
無忌二年正月初一的午後。
神獅城。
江府大院內。
江念恆與江念恆扎著馬步,都把雙手平伸在身前,每隻胳膊上還都懸掛著沙袋。
見兩個孩子咬著牙的模樣極其痛苦,袁南兒便動了惻隱之心,端來了一盤水果,向一旁的江烈說道:“你倆兒子都蹲了半天了,你還不讓他們歇會兒嗎?讓他們先停下吃點水果吧。”
“別!”江烈連忙伸手製止道,“你給的愛是甜美的傷害。”
“什麼傷害啊?你讓他們這麼累不是傷害嗎?新年第一天還要這樣折磨人。”袁南兒不解道。
江烈正色道:“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為了讓他們突破自己的界限,必須堅持不懈。要習武,基本功絕對是不容含糊的。我就是基本功不紮實,在研讀《金猴真經》之前我甚至就沒有接觸過正兒八經的武功,出招全靠自己的天賦。馭火人的天賦,他們是有的,在天賦的基礎上再加上合適的努力,他們日後就能夠超越我,比我更厲害。今天固然是新年第一天,但持續的努力不能夠因為過年就懈怠。你這會兒心軟讓他們休息,是有可能會前功盡棄的。我會合理安排好的,我還能累死我親兒子不成?”
袁南兒點了點頭,妥協道:“你是行家,你說了算,我也不跟你爭辯了。水果我放到一邊了,有休息的時候再讓他們吃點吧。”
“稟告大統領,兵部尚書徐大人請你到兵部去一趟,有要事相告!”一名獅城軍計程車兵急匆匆地跑到了江烈的身邊,行了軍禮。
“我知道了,這就去。”江烈說著便向袁南兒囑咐道,“再過一刻鐘,再讓他們停下來休息吃水果。我去一趟兵部。”
說話間,江烈便帶著霓瀟瀟和霧颯颯趕到了兵部。
“徐尚書,新年好啊!”江烈一來到兵部大堂便看見了徐韜,禮貌地行了一禮。
徐韜連忙回禮道:“江大統領新年好!”
江烈正色道:“烈聽說兵部有要事相告,就快馬加鞭趕過來了。徐尚書,是有什麼重要情報嗎?”
徐韜邀請江烈入座後,便立馬招呼人手為江烈泡茶。
霓瀟瀟和霧颯颯筆直地站在江烈的身後,面不改色。
“茶水可以免了,有什麼要緊的事還是趕緊說吧。”江烈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