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我們四個坐一臺，你們幾個坐一臺，然後跟著我們就行了！”樊明站在樓下喊了一聲。
“好好！”
“我開車吧！”
“行！”
“……！”
眾人一邊張羅，一邊就各自坐上了車。
李英姬在前車後座上，扭頭看了一眼褚中正後，就十分不解地問道：“不是，這都夏天了，你天天穿個外套，裡面還套個馬甲！你熱不熱啊？！”
“……我這個馬甲不是一般的馬甲！”褚中正笑著回了一句。
“大師開過光的馬甲，是嗎？！”李英姬斜眼問道。
“你伸手摸摸！”
“刷！”
李英姬伸手在褚中正的馬甲上捏了兩下後，皺眉問道：“咋了？！”
“你再摸，狠點掐著！”
“操！還狠點掐著……！”李英姬眨了眨眼睛，再次狠捏了一下馬甲，隨即愣住。
“可以吧？”褚中正挑眉問道。
“大哥，你至於嗎？！你天天晚上就穿這個睡覺？！”李英姬無語地說道：“……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水路兩棲的動物！”
“啪！”
褚中正一巴掌拍在李英姬的腦袋上：“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啥啊？！”樊明好奇的沖李英姬問道。
“王八殼子，操！”李英姬直接扭過了頭，看向了窗外。
“開車吧！”褚中正招呼了一聲。
……
數個小時後。
晚上，七點半鐘左右。
兩臺汽車順著國道線，進入了格爾木地界，距離目的地已經不足三公裡。
一路上，李英姬不是看著手機屏保上的照片，就是扭頭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
褚中正瞄了他幾眼後，輕聲說了一句：“參加越戰的時候，團政委做完戰前動員，就讓我們去上廁所……處理好私事兒！你猜後來怎麼著？”
“怎麼了？！”李英姬扭頭問道。
“我們三十多個人一起去，但有一半還沒走到能上廁所的地方，褲子就濕了！”褚中正像一個老前輩似的拍著李英姬的大腿說道：“害怕是人之常情，誰都是爹媽養的，誰都不是嚼著子彈從孃胎裡蹦出來的！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在越戰的時候，給他們收拾的數十年來，想起解放軍就哆嗦！”
“你沒尿啊？！”李英姬停頓了一下問道。
“我的性格還是偏剛烈一些的，心理素質還可以，適應的很快……！”褚中正拉著長音，就要繼續扯。
“行行行，我知道了……！”李英姬趕緊擺手打斷。
“快到地方了！”樊明坐在副駕駛上回頭說道：“準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