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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十幾日裡,趙一山帶著鍾盅和隗肆,每晚都要前去魔族的魔濤廣場。
趙一山靠著有力的拳頭和結實的胸膛,結交了數千名魔族修士,以至於來到魔族聚居地之後,十個魔族之中,有五個和趙一山是至交好友。
而隗肆痛並快樂著,鍾盅依舊是漠不關心任何事情。
至於悲催的箜律,每晚都要遭受凌辱,高呼著魔族不是人。
到了最後,箜律成為了第二個隗肆,每當進入魔族的聚居地,都會被魔族修士嘲弄、辱罵,甚至被魔族女修士調戲。
因此,箜律對趙一山恨之入骨:“要不是你每晚前來魔濤廣場,我也不會被如此折磨!”
可他忘了,他的痛苦,全部是來自暴瘋的蠻橫。
箜律跪伏在地,向暴瘋稟告著:“暴瘋大人,我終於搞清楚了,趙一山每晚都要前去在魔濤廣場,與魔族修士互相錘擊對方的胸膛!”
想起自己悲催的遭遇,
他接著補充道:“趙一山吃錯了藥,完全是自虐。”
暴瘋擰眉深思。
最後他對箜律說道:“不,趙一山不是傻子,他這麼做,一定大有深意,你繼續盯著趙一山,一旦趙一山前去魔族聚居地,你也一定要跟著。”
箜律渾身發顫,說道:“可是…”
暴瘋蠻橫的打斷道:“沒有可是,你必須跟著趙一山。”
箜律不情不願道:“屬下遵命。”
……………………
趙一山已經不是晚上前去魔族的聚居地了。
他在魔族聚居地,購買了一處石屋,石屋非常巨大,他帶著鍾盅和隗肆,居住在了石屋之中。
白日或打坐修行,或出門閒蕩。
晚上前去魔濤廣場,靠著與魔族修士對打,廣交魔族朋友,而承諾隗肆的一萬塊元晶,也早已經交到了隗肆的手上。
得到元晶,隗肆便不再安分守己。
趁著趙一山打坐修行的功夫,帶著元晶,去到了狂殺壇修士的聚居地。
在這裡,有他的相好,他憋了許久的慾念,終於得到了釋放!
對此,趙一山根本沒有理會,只要隗肆沒有壞事,就算他勾搭了狂殺王的老婆,他也不會過分分毫。
隗肆逍遙快活著,箜律依舊悲催著。
他手上不缺少元晶,可在魔族,他就是買不到石屋,每日躲在角落裡,根本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