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勢所趨,一些隱世天尊都開始歸來,區區一位新晉天尊,恐怕會漸漸壓不左腳。若不想暴露凌夜和孫影,有瘍的誇大自身的能力,立成當務之急!
蟄龍洞中,龍神敖琅熱情的招待著一位虯髯大漢。
這大漢也沒什麼特異,只是上半身看著特別雄壯,兩條手臂就像是蟹將的兩隻大螯,彷彿有著無窮臂力,能力拔山兮!
此獠在凡人中,或許算是少有的猛士,但在修行界,這般異象,也顯得平常。
而且這人氣質粗野,若非身上繚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氣,實在不像修士,倒像是什麼綠林豪傑。
“哈哈哈4,我敬老祖一杯!”
“這是我在蟄龍洞中專門釀造的眠龍酒,有著補益氣血、延年益壽的功效,還請老祖品鑑!”
鬚髮皆白、龍角錚錚的敖琅,像是小輩一樣雙手端著酒杯來到大漢面前,躬身獻酒。
囚牛看了看這龍族後輩,感覺到他身上虧空的氣血,又掃了掃眼前的眠龍酒,卻是不接,淡淡問道:
“你怎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既然有這眠龍酒,為何自己不用,卻來給我?”
面對晚輩的孝敬,囚牛非但不要,反而蹙眉責問起來。
龍族之中,即便是純血,也有源頭之分。
囚牛之於敖琅,卻是正宗的嫡親老祖宗,這也使得囚牛原本準備好用來壓服龍族的一些過激手段,有所改變。
囚牛對於旁系龍族任殺任打,但是對於自己的嫡系,還是頗為重視。
只是顯然連它自己都想不到,被困了這無數年後,反倒是它的血脈後裔,逐漸變成了龍族的主幹,其他兄弟的血脈後裔都成了旁支。
或許,這也有當初人皇斬龍之事的後遺,那九條與他一同被鎮壓的巨龍,便是在那陳變中遭到擒拿、鎮壓,也給他帶去了它被擒後幾十萬年天地間發生的一些事件的大略。
再後來發生的事情,囚牛便不知道了。
“這個...慚愧,後進晚輩急於突破,反而弄得自己氣血虧敗,壽元大減,這已近乎無藥可治。”
“這眠龍酒,雖然對我有些用處,可數量實在太少,便是我一人用盡,也是杯水車薪,倒不如拿來孝敬老祖,畢竟老祖你也需要——”
敖琅話音未落,囚牛眼珠已經瞪的比銅鈴還大,怒斥道:
“放屁!”
敖琅被他罵的一愣,一時竟然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囚牛痛心疾首道:
“聽你所言,我族被那天帝打壓,如今正是人才凋零之時,只靠你一璃撐,你豈能如此自暴自棄!”
“你雖言到有那外力可借,但外人終究是外人,如何比得上自家人牢靠!”
“我此身重傷,但自有辦法彌補,莫非還貪你這小輩一點生機!”
“類似事情休要再做!”
“再有下次,惹火了老祖,老祖直接掐死你,免得你活著丟人現眼!”
囚牛聲色俱厲,敖琅聽了心中卻是一暖,也安心了幾分。
囚牛是上古龍族大能,也是自家老祖宗,可究竟脾性如何,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