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淫*人妻女的事情,書記官不知道見過多少,這時候說起來頭頭是道。
凌歧被埃爾弗裡德猥瑣的笑聲弄得愕然不已,可他卻沒有拒絕這人的新提議,反而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我不喜歡強迫別人,但如果遇上不識抬舉的...通常我也不介意手下的人用一些特別的手段。”
凌歧淡淡說著,像是在暗示什麼。
埃爾弗裡德受寵若驚,對於凌歧新的賞賜,也戀戀不捨的推拒了。
從他那遊移不定的眼神,不難猜測他對財富還是很熱衷的。當然,現在他有更重要的目標,可愛的金幣君也只能丟一邊了。
至於,他為了獲得自己想要的,即將付出的其他代價,那最不被他看重的名望,在他心裡還不如一個銅子。
目送著書記官離去,凌歧從始至終都沒提到本地鎮長對此事的態度,雖然那和他們該是一丘之貉。
這畢竟只是一個小鎮子,守備力量極為薄弱,他若有心,靠著帶來的那八*九個人,屠了這地方也是簡單。
之所以要埃爾弗裡德這樣的傢伙跑腿,由得他去耍陰謀詭計,凌歧吝惜的還是真小人們最不在意的名聲!
現在,在這個世界,他更願意做偽君子,表面道貌岸然,背後暗箭傷人。
“名聲,那可是個好東西。”
凌歧推開窗戶,吹著夜風,看著喧囂的小鎮,聽著路人的吆喝,感受著靈魂之外那層更加穩固的、多半不是信仰之力的某種無形力量,那是蜜酒之地的居民對他的祝福和期待!
那是責任,是信任,更是一頂巨大的保護*傘。
長湖鎮的夜色並不如何美麗,到處都能聞到菸草刺鼻的味道。
明明到了該息夜的時候,忙碌了一天的勞工們卻捨不得些微的閒暇,硬是要在忙碌之餘擠出時間,來滿足自己可憐的存在感。
他們酗酒,他們打鬧,他們在酒館中找到了廉價的妓*女,暫時忘卻了守候家中的黃臉婆,企圖從那些更可憐的人身上找回丟失的自信。
這些人就是長湖鎮的主要居民,他們對於稅收之類的字眼有著天然的仇恨,渴望得到自由和財富,卻又不知該如何去追尋。所以他們窮困,所以他們很容易被鼓動、更容易在別人編制的美好幻想中迷失。
他們需要的其實不是滿屋的黃金,而是一個能讓他們“看到”黃金的人。
巴德,揹負著家族的使命,曾經的榮耀給予他的卻只剩屈辱和羞恥。
他努力練習武技,拼命修行箭術,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任何一位先祖,但這無法改變他的處境。
他的家族名聲太臭,簡直是長湖城的恥辱和罪人。
哪怕他再強大,也只能惹來更多的妒忌與仇視,尤其是那些不希望被他奪走權柄的人。
巴德是個聰明人,表面甘於現狀的他,非但沒有就此一蹶不振,反而更努力的開始鍛鍊箭術,一面等待著那不可能發生、更不希望出現的機會,一面籠絡著底層百姓的人心。
巨龍的再臨將是他唯一雪恥的機會,但他真的不願看到生靈塗炭的一幕,籠絡人心也就順利成為他努力的重心。
他的小伎倆就連長湖的鎮長和猥瑣的書記官都瞞不過,自然別論其他的有心人,比如凌歧帶來的那些。
當凌歧在暖閣溫香中,享受著繼書記官後鎮長的另一番美意時,他的下屬們卻都在溼冷的夜風裡忙碌。
(PS:電影里長湖鎮是在湖上的,不過為了更接近實際也為了今後的一些情節,我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在湖邊。就當是長湖鎮和河谷鎮的結合體吧,應該不影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