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來不該就是那樣的嗎?
至少在那些掌握著權利,卻並未因此改變命運的人看來,應該就是這樣的!
“或許,你是對的。”
“我只希望,我不是在開啟一個潘多拉魔盒。”
黑人說著,垂下已經悄悄搭上警報按鈕的手來,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
凌歧將頭靠在柔軟的枕墊上,揉著太陽穴,淡淡說道:
“毀滅世界的,從來不會是某個人,或者某些人。”
“沒有人,有這樣的力量,特別是在這樣的世界。”
“而且,你可以放心,當坐在這裡的時候,我就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那和初衷背道而馳,卻也算是一種不壞的結局。”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毀長城?”
凌歧說著,旁人聽了只能是一頭霧水。
黑人下意識的想著,莫非這人之前那麼瘋狂,就是為了篡權?
但這說不過去,卻偏偏又是他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
荒野之中,一位刀客正在和一條野狗爭奪食物。
這刀客很慘,渾身遍體鱗傷。
忽然,就像是天空中落下了閃電,又像是天外的霞光灑降。
一扇充滿著絢爛色彩的門戶,就像是水波一樣,逐漸在沙漠中成形,又慢慢在刀客和鬣狗身邊開啟!
一隻腳先伸了進來,腳上穿著黑色的休閒皮鞋,襪子是白色的。
接著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子,從門中緩緩走出,就像是正準備參加一場並不太重要、但還算正式的宴會。
男子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刀客,和匍匐在地用力刨土,嗚咽著像是被嚇壞了的鬣狗,以及那具被爭奪著的只剩一點血肉的羚羊骸骨,皺了皺眉,居然沒什麼驚訝。
他伸出了右手,豎起了一根手指,眯著眼睛,像是在品味著什麼。
“魔法元素,魔法世界?”
“那怎麼會有,你這樣純粹的技術流刀客?”
“哪怕,技術真的很爛。”
“是這個世界很大,因此有著兩種不同的體系,法武都有,並且徹底區分開來,相互間沒有一點關聯。”
“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算了,這些以後再說。”
刀客覺得很奇怪,這奇怪甚至壓下來之前的震驚。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能聽懂那從怪門中走出的怪人說的怪話。
當然,他是聽懂了話的意思,可並不能完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