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這邊也處理完畢,馬上過來。”秋小白點點頭,便不再打趣。
小心翼翼的躲過花叢間七色蜜蜂地注意,這才朝著地圖上的隊友標註快步走去。
游龍寺地偏房在北側,過了花圃小道,入眼皆是繁枝茂葉,樹木在高領瓦房周圍林立,小石板路的盡頭便是一排偏房。
林夕一正在石板路的盡頭翹首以待,見到秋小白便揮動青袖,惹得後者受寵若驚,只得加快腳步跟上前去。
秋小白隨著林夕一走過院落,來到第三間偏房時,木子清正百無聊賴的坐在紅木欄杆上晃盪著雙腿,法師寬大的紫袍下,白皙修長的雙腿一如先前月牙山頂所見般雪膩柔滑。
木子清頭也不回,依舊遠眺著花圃處,假意不曾看見秋小白,也不知生的什麼氣?
“林夕一,你知道一斤悶氣和一斤鐵塊哪一個更重嗎?”秋小白嘴角上揚,對著並肩前行地林夕一問道。
“嗯,不是一樣重嗎?”稍稍有些驚訝地林夕一微微黛眉,看了看一臉笑意的秋小白,隨即面露思索之色。
“當然不一樣重了。”秋小白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故作神秘。
“為什麼?”林夕一仰頭,面露不解之色。
”你想啊,鐵塊是固定重量,悶氣可不是,越生越多,也越來越重,最後難免鼓起肚皮,被吹到天上去了。”秋小白努力板著臉色,差點被自己地一翻插科打諢逗笑了。
林夕一話語聲充滿好奇,聽完這一個解釋頓時輕‘哦’了一聲,捂嘴偷笑,望向欄杆上處境孤獨的木子清時面帶憂色。
秋小白餘光一掃,欄杆上地木子清果然回過頭來,只是目光中地憤恨更甚。
“妹妹,你可不能生悶氣哦!不然真就遂了他人願。”識大體的林夕一白了秋小白一眼,親暱的扶著受氣人下了欄杆。
“是的,二位長官,小的救駕來遲,還請兩位長官息怒。”秋小白立正身子打了個敬禮的手勢,總算緩和了氣氛。
“故弄玄虛,扯東扯西的幹嘛!”木子清冷著臉色,神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當先踩著小長靴踏進門檻。
林夕一美目帶著笑意,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秋小白,於他之前也走進了偏房之中。
秋小白內心莫名,而後聳聳肩也隨之入內。
偏房佔地範圍較大,內裡卻佈置簡單,一塵不染,給人一種簡約素樸地清淡感覺。
入眼是一道轉折地屏風,約三尺來寬,上面繡著山水花鳥,木紗窗戶貼著剪紙窗花,窗戶下襬著黑漆木桌,三兩粗碗,一罈已啟封的酒。
木桌的一側放著一顆碧綠珠子,還有一根長約三寸的紅繩,似乎是一個佩戴的飾物。
居左放置著一架低座木床,床側地木案擺著一個香爐,薰香瀰漫,木案邊落著三個草制蒲團,其上還留有臥坐的痕跡。
秋小白進來的時候,木子清已經駐足在蒲團邊,林夕一也站在她的身旁,兩人盯著蒲團上的痕印仔細觀察。
屋內靜謐無聲,簡陋的居室裡一覽無遺,實在沒有任何藏身之處,隱藏boss一定需要某種特殊的媒介才能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