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也不是很久的……”李秘有些促狹地低聲道,自打朝鮮戰場回來之後,李秘一直在養傷,而後又是一路追捕周瑜,李秘和甄宓已經許久沒有親熱了。
人都說久別勝新婚,可李秘和甄宓朝夕相處,卻又不能盡情歡愉,畢竟是年輕人,哪裡忍受得住。
李秘在這方面其實很隨性,所以情緒一上來,也就有些不管不顧了,再加上這荒郊野嶺的,更是刺激。
甄宓心中早有這方面的期待,聽得李秘暗示,也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敢……”
李秘嘿嘿一笑,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膽量。
雲朵漸漸漂在一處,為這純白的月娘和漫天的星斗,遮住了羞澀的眼睛。
積壓許久的熱情噴薄而出,熾熱得足以燃燒整個身體,尤其是這種野外的刺激,更是讓兩個人沉醉其中而無法自拔。
過得許久,這一次次燃燒的烈焰才平息下來,李秘和甄宓擁抱著慾望的餘燼,久久不願分開,直到甄宓的胸脯不再激烈起伏,才綿軟無力地朝李秘道。
“我……我想要個孩子了……”
李秘遲遲不願提及這個問題,因為他眼下顛沛流離,無法保證孩子的成長環境,只能勸道。
“再等等吧,等我們安定下來,找個世外桃源,就可以生一堆孩子了……”
甄宓自然省得,只是生兒育女是女人的天職和本能,她終究還是抵不過罷了。
李秘還想開導一番,不過山下卻傳來了一些動靜,兩人趕忙收拾妥當,往山道上一看,七八條黑影正鬼鬼祟祟往山上來。
“你怎麼知道有老鼠?”甄宓也有些驚訝,李秘卻智珠在握,回頭看了看那小廟,終究還是朝甄宓道。
“小廟裡那個婆婆並不是肉身菩薩,我早先已經看過了,她的身上有不少防衛傷的痕跡,而且手腳上出現明顯的骨折跡象……”
“骨折跡象?難道說……”
“嗯,如果沒錯的話,她應該是讓人給害了,死後才被硬生生擺成盤坐姿態的。”
甄宓聽得此言,也有些驚詫,沒想到這村子表面上平淡淳樸,白日裡融融恰恰,到得黑夜,竟是這般不堪!
“有學堂的地方,應該不至於這般齷蹉才對啊……”雖然見慣了醜惡,但與李秘在一起之後,甄宓也學會了心向光明,對此實在有些想不通。
尤其是這個地方,有張希皋和張納言這樣的文人,村子裡還建了學堂,勸人向善,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惡事,竟然將村裡的人害死了,硬生生供奉在這廟裡?
“下午探查的時候,猿飛佐助和長生就在山坡的北面,發現了一處亂葬崗,若是正常死亡,應該埋在山坡向陽處,又何必丟棄在亂葬崗?”
李秘如此一分析,甄宓也就恍然明白過來了。
“那你覺得這些都是甚麼人?”
李秘看著山下越發靠近的這些人,眸光也有些冰冷,朝甄宓道:“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此時,值夜的猿飛佐助和索長生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從前後兩處哨位找到了李秘這邊來。
“後頭還有大概六七個人這樣……”索長生朝李秘彙報道。
“嗯,加上前面這七八個,人數倒是不少,還真是看得起咱們……”李秘淡然地說道。
其實也並不出奇,李秘雖然穿著簡樸,但氣度是遮掩不住的,白日裡又去找了張家父子,在這些人看來,李秘絕對是大有來頭的。
而且李秘等人安頓在野廟之中,這些人只怕也擔心秘密會洩露,自然要殺李秘等人滅口!
李秘朝猿飛佐助道:“別傷了性命,留活口,我要問話。”
猿飛佐助點了點頭,也不需要返回野廟叫幫手,一個人便往後頭去,有他出手,那六七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李秘看著山前那七八個,朝甄宓和索長生道:“我好久沒活絡過筋骨了,就讓我好好玩一次吧。”
雖然他們人多勢眾,但到底只是山村裡的莽夫,李秘也是朝甄宓眨了眨眼睛,慢慢走下了山道。
甄宓自是不會擔憂,可索長生卻有些不安,看著李秘下山的背影,朝甄宓道:“我總覺著有些古怪……”
甄宓也點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李秘應該是能應付的……”
如此說話間,李秘已經開始與那夥人交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