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裡頓時有一百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根據小芹的自述,被噴灑了bk並且下達命令之後,這個命令會轉變成受害者腦中自然產生的想法,照這麼說,宮彩彩誤以為“吃我大吊”這個想法不是別人灌輸給她的,而是她自己的頭腦中產生出來的啊。
純潔的小白花腦中突然有這樣齷齪的想法一閃而過,宮彩彩當然要誤會自己變壞了啊,維尼都怪你啊,你不老老實實的回到女生宿舍去睡午覺,又到運動場上玩什麼羽毛球,就算是玩羽毛球也別罵髒話啊。
我覺得不能放任宮彩彩這麼誤會自己,便打算追上她解釋一番,結果宮彩彩還沒跑出十步就來了一個平地摔。
幸好班長正指揮著刑部五虎在搬運體育器材,她看見宮彩彩將要跌倒,手疾眼快地將手裡的軟墊拋了過來,速度和落點拿捏得分毫不差,正好讓宮彩彩摔到了軟墊上面沒有受傷。
“彩彩你怎麼了,為什麼在哭。”班長上前將宮彩彩扶了起來。
“我,班長我……”宮彩彩泣不成聲,“總之我已經變壞了,變得很下流了,班長你不要理我,讓我自生自滅吧,不然的話會把下流傳染給你的……”
班長納悶不已,“開什麼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壞孩子,那麼世界上就沒有純潔的好人了,更別提把下流傳染給我什麼的……你要是不擔心我把感冒傳染給你,就過來跟我說說知心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班長就這樣把宮彩彩攙扶走了,讓我錯過了追上宮彩彩向她解釋的好時機。
宮彩彩的純白心靈被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過不小(維尼也難逃其責),不過這至少避免了宮彩彩被bk造成實質性危害,總體來說利大於弊。
我從地上撿起了宮彩彩的字典,一邊想著什麼時候還給宮彩彩,一邊又開始了我在校園裡的接種疫苗行動。
很湊巧的,我沒走多遠就遇見了從圖書館裡走出來的老爸,作為身邊人,讓老爸也免疫bk是基礎工作,不能馬虎。
於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誰掉的一百塊錢。”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機朝他的面門噴出了一團bk氣霧。
老爸立即陷入了一種大腦缺氧的打哈欠狀態,有了剛才宮彩彩的前車之鑑,我決定快速清晰地說出命令,以免再出現被別人干擾的意外情況。
當然,我沒有那麼鬼畜,會對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還沒有興趣成為全人類的哥哥呢。
“,,給我三百塊錢零花錢。”
我說出了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項要求。
老爸面色一怔,然後開始機械性的掏出錢包,掏出了三張毛爺爺交到我手裡。
“週末帶艾米和小芹去動物園花了不少錢吧,錢不夠的話就管老爸來要,老爸我畢竟是新發了工資……啊,不對。”
老爸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錢包,才想起來大部分工資已經上交任阿姨了,給了我300元之後他的錢包越發乾癟可憐。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還給了老爸,說:“我的錢還沒花光,給我一百就夠了,以後我要零花錢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k的影響下,老爸仍然顯得渾渾噩噩的,他收下我還給他打的那兩百塊錢,又低頭去看腳下,似乎是對我剛才騙他說“地上有人掉錢”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來,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k免疫也必須在近期實現。
不過這項工作還是交給小芹替我來辦好了,因為歷史原因,我面對任阿姨總是容易心裡緊張,而且對這阿姨噴灑bk,總覺得讓人容易聯想起“`vi”的糟糕情節。
這個時候,下午第一堂課的預備鈴在校園中響起,意味著午休時間到此結束,我糾結於去上課還是逃課去找艾米,最後還是選擇了去上課。
倒不是因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轉,而是我準備逃課的時候被班長髮現,在她的目光凝視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課。
下午第一堂課是數學課,在數學b班上課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樣在數學b班上課的宮彩彩(宮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學班全b的選擇)。
為了把手中的英漢字典還給宮彩彩,我主動坐到了宮彩彩的鄰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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