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師傅。”吃完午飯後,曹公公一臉諂媚地向我請求,“能把您的手機借給我用一會嗎。”
“你自己不是有手機嗎。”我皺眉道,“你借我的手機有什麼用。”
“桀桀桀桀桀。”曹公公怪笑道,“弟子我新安了一個應用,需要兩部手機開藍芽,才能試驗出來好不好使……總之我絕不會窺視師傅的**內容的,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那倒也是,我的電話簿裡沒什麼需要隱瞞的人,簡訊也剛剛清理過,唯一跟**搭上點邊的,就是那個手機筆記本應用,不過我從來都是設定密碼的……
等等,雖然我設定了密碼沒錯,但是對於手機硬體後門來說,完全沒有防禦效果吧,那就相當於在一個有窟窿的櫃子上面上鎖啊。
方信和白教授,肯定透過手機後門,知道了我超多的**了啊,我困在捕熊陷阱底部,絕望時寫下的遺書,搞不好也被他們儲存在資料庫裡了。
混蛋啊,那麼丟臉的遺書,居然被你們給看到了,科學幸福教果然是邪教,我一定要搗毀你們的資料庫,等著瞧吧。
目前我的黃風怪手機沒有切換核心,處於被科學幸福教監聽的狀態,我覺得借給曹公公用,讓他提供些垃圾資訊給竊聽方,也能為我出一口惡氣,於是就大方地把手機借給曹公公了。
結果兩個小時以後,我就後悔了。
倒不是曹公公膽大包天地窺探了我手機上的**,而是他貌似用了我手機上的輸入法。
對一般人來說,輸入法給別人使用,算不上很糟糕的事情,頂多詞頻順序有微小改變而已。
但是被曹公公使用過的輸入法,出現了很多超邪惡的詞彙,詞頻改變也讓人防不勝防。
火球叔和曹導演父子告辭後,我閒來無事,坐在沙發上,打算發兩條簡訊。
首先按照“3下,1下,3下”的頻率,使勁晃了晃黃風怪手機,看到“聯絡人”圖示上,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白色畫素點之後,我知道核心已經切換到了安全模式。
先給艾米發了一條:“新學期開始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週末有時間的話,我再跟你上床……”
尼瑪,輸入法是怎麼回事,我想打的字是“週末有時間的話,我再跟你商場裡見”啊,幸好沒發出去啊。
想了想,開學以後第一個週末,我還真未必有時間陪妹妹逛商場,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可能要交給維尼來做了。
於是我刪了這條未發簡訊,修改為:“保持好心情,心情不好就去打逼兔,反正鬱博士能把它修好,上回我在走廊裡顏`射你……”
曹公公我掐死你,你對我的輸入法幹了什麼,我想打的字是“在走廊裡遇上你”啊。
接連兩次失利,我乾脆不給艾米發簡訊了,萬一給她造成什麼誤會,就追悔莫及了。
改成給小芹發簡訊:“你畫漫畫居然讓維尼做注射……”
“做助手”被打成了“做注射”,雖然不是敏感詞,但總有一種非常邪惡的味道在裡面。
該死,不管是實妹還是義妹,想發條簡訊都這麼一波三折,乾脆給班長髮簡訊吧,我不信經過曹公公調`教的輸入法,已經讓我寸步難行了。
“班長,聽說明天下午,你媽媽會來開家長會,你媽媽乳`溝……”
臥槽,我想打的是“如果”不是“乳`溝”啊,這條簡訊發出去的話,班長會怎麼看我啊。
在好勝心的驅使下,我不屈不撓,決定全部刪除,再發一條正正經經的簡訊。
“班長,你要作為學生代表講話嗎,在明天的開穴典禮上。”
曹公公你麻痺,到底是中了埋伏啊,按了傳送鍵才發現有錯別字啊,“開學典禮”怎麼可能錯的這麼離譜,曹公公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啊,我的手機都被你帶壞了。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不知道班長收到這條簡訊會如何反應,想要再發一條過去辯解,卻把“我說錯了”給打成“我射錯了”,趕緊全部刪除,以免錯上加錯。
班長隔了好一會才回信:
“,,不準瀏覽不健康的網站。”
唉,被班長誤會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班長已經是看在我有心臟病的份上,給我留了面子了,如果是以前,肯定要更加不留情面地訓斥我。
於是我打電話把曹公公臭罵了一頓,曹公公連連道歉,說他把我手機上的輸入法換了使用者詞庫後,忘記換回來了。
我一看果然如此,把使用者詞庫改回我自己的,才平息了這件事。
9月2曰星期一,開學典禮如期在學校大禮堂舉行,主持人是初三(1)班的徐燕。
以前校花學姐擔當各種活動的主持人時,徐燕經常作為學生代表講話,升旗儀式上,她就沒事念一通“面對著鮮豔的五星紅旗,我們心潮起伏,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