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先把班長的繩子解開。
但是喝酒會降低智力,這種事情已經無數次地被前人驗證過了。
想要解開繩子的我,居然沒有開啟屋子裡的日光燈。
為了給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褲褲兜裡,小芹剛還給我的千夫長瑞士軍刀,開啟了軍刀自帶的小手電筒。
螢火之光怎堪與日月爭輝啊,我當時竟然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為了解放雙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試圖先解開班長手上的繩索。
班長苦悶地試圖翻身,結果沒成功,然後從她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一聲類似呻`吟的嘆息。
我起生理反應了,並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為此時的我,並不肯定小芹讓我喝的“春`藥”只是純啤酒,還懷疑其中有催情的有效成分。
所謂的“安慰劑效應”,就是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藥,那麼就會真的出現一定的,吃了春`藥之後的反應。
更不要提凌晨兩點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夥伴精神的時候。
再加上看了班長的春光外洩,聽了班長的苦悶呻`吟,我要是不搭帳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過這並沒有改變我學雷鋒做好事的初衷,我這個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大短褲,短褲裡面還挺立了醜惡凸起的肌肉男,繼續研究怎樣解開班長手腕上的繩索。
小芹她捆得好緊啊,不會是跟黑社會的老爸學的吧,難道從前霍振邦發現了組織裡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護城河裡去“種蓮花”的時候,一邊捆,一邊讓小芹在旁邊參觀嗎。
“女兒啊,以後誰欺負你和媽媽,你就這麼對付他,知道嗎。”霍振邦摸著小芹的頭,慈祥地說道,(要被種蓮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點也不慈祥)
“媽媽說,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邊讓父親很沒面子,一邊學會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這麼結實幹嘛,你要把班長浸豬籠啊,我忙得滿頭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開啊。
隨著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變,房間裡月光越來越亮,我突然覺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軍刀上的手電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應該展開瑞士軍刀,用刀刃在繩子表面上輕割一刀,然後就可以順利地把繩子都解開啊。
剛這樣想,我就把瑞士軍刀交在右手,然後亮出了長長的刀刃。
看著精鋼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銀輝,我突然意識到,這麼做危險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適合進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繩子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長的身體,豈不是本末倒置。
難道不驚醒班長,就鬆開她的束縛,這種幼稚的計劃,根本行不通嗎。
我舉著閃亮的尖刀,轉到班長的斜對面,看著受苦受難的班長,正在思索的時候,班長她突然醒了。
為什麼啊,我沒發出多大的動靜啊,難道是因為已經被舒哲下過一次安眠藥,所以班長有了一定的抗藥性嗎。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等到未來成為女警之後,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藥來對付她,班長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藥的效果了,因為我弟弟和我的同學,都給我下過藥啊。”
於是犯罪分子一邊在腦內進行比較糟糕的聯想,一邊被冰涼的手銬銬住了。
班長睜開了鷹隼一樣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見了,裸露著上身的兇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臉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這不是惡笑也不是淫笑,我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無說服力的,我的胯下還耀武揚威地挺立著,如同朝鮮的大浦洞導彈。
“你想幹什麼。”
班長一定是想說出這句話,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後只發出了“嗚嗚嗚嗚嗚”的聲音。
接下來,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樣。
被小芹用寬約一指的登山繩,捆得極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動,連內褲都正面暴露給我。
班長的眼睛沒有剛驚醒的時候那麼自信了,她用那隻唯一能小幅度活動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勞無功。
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居然連夾緊雙腿,都不見得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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