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阿姨您可要相信我,我不是內衣大盜的同夥。”
任阿姨雙手抱於胸前,哼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誒,幹嘛上升到兩性矛盾的高度啊,任阿姨您今天的表現怎麼跟個怨婦似的,
接著,她把那隻裝滿偷來內衣的揹包從地上拾起,斜跨在自己肩上,
“被你們的髒手摸了,這些衣服已經不能用了,我要把它們拿回去燒掉。”
“別燒掉啊。”我阻止道,“這些是重要的物證,尤其是這個揹包,還要靠它找出真正的犯人啊。”
見我說的語氣至誠,任阿姨猶豫了一下,問:
“那你說,真正的犯人是誰。”
我向徐少館主逃走的方向一指。”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金勝跆拳道館’館主徐金勝的兒子,人稱徐少館主,他就是這幾個月一直到處作案的內衣大盜,“”徐金勝,“任阿姨一皺眉,“他的跆拳道館在冬山市有六、七家分館,大小學員全算上一千都不止,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沒有血口噴人,徐少館主和我在大寧江江橋下面打過架,他是被我打敗了以後,才去做內衣大盜的。”
“為什麼被你打敗了就要做內衣大盜。”任阿姨還是有所懷疑,
“不、不是我逼他做內衣大盜的,估計他原先就對女性內衣有特殊的愛好,輸給我輸得太慘,導致他心理壓力太大集中爆發了而已。”
“那好。”任阿姨伸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為了洗清你的嫌疑,你必須跟我走一趟。”
“去、去哪。”
“當然是‘金勝跆拳道館’了。”
“可是任阿姨您不是說,它有六、七家分館,而且徐少館主不見得就會逃到道館裡去啊……”
任阿姨握緊左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到東城區找徐金勝的總部,到他們的跆拳道一號館要人,徐金勝要是護短,不肯讓自己的兒子出來當面對質,老孃……老孃就砸了他們的招牌。”
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踢館”嗎,任阿姨要帶著我去人家的地盤踢館嗎,為什麼產生了一種我是陳真的錯覺啊,好興奮,好激動,好期待,虹口道場的小日本們,本少爺來了,讓你們知道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啊,
當然,我跟徐少館主決鬥之後已經沒什麼體力了,我會全程都躲在任阿姨的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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