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本來就是男性自然硬挺的時刻,老爸被樓上的叫聲勾起了生理反應,正在尷尬,卻發現任阿姨晃晃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月光如銀,透過窗簾照在任阿姨的薄睡衣上,勾勒出性感曼妙的體型,讓老爸更加心猿意馬,
“你們這些混蛋,以為自己很厲害是不是。”任阿姨指著天花板,醉醺醺地罵道,一不小心,被腳下的空酒罐絆倒,跌到了老爸的床上,
老爸一邊遮掩著自己的尷尬之處,一邊去扶任阿姨起來,
不料任阿姨向老爸臉上噴出一口酒氣,雙手按住老爸的胸膛一推,直接就把老爸給推倒了,
“你別碰我。”任阿姨酒精上頭,處於半醒半睡之間,一張紅彤彤的臉,表情難以形容,好像是又在生氣又在笑,
她不由分說,跨坐到呆若木雞的老爸身上,指著老爸的鼻子罵道:
“你們男人……一個好東西也沒有。”
一邊罵,一邊手上用力,殘暴地扯碎了老爸身上的大短褲,
老爸反抗不能,試著叫了兩次任阿姨的名字,反而被任阿姨扇了一個耳光,
“任紅璃是你叫的嗎,你這個臭男人,你為什麼要在外面尋花問柳。”
“我、我沒有尋花問柳啊……”
老爸無力地辯解著,卻被任阿姨用擒拿手法死死按住,她用另一隻手用力一撕,老爸的背心和內褲也化作了布片,
此時樓上仍然演奏著****二重唱,如同是老爸和任阿姨的背景音樂,
望著被自己壓在底下,已經身無寸縷的老爸,任阿姨蒙著酒霧的眼睛裡帶出極大的征服感,她嘻嘻笑了一陣,終於將自己的睡衣從頭上掀掉,三兩下將自己脫光,一下子對準老爸騎坐了上來,
講述這段的時候,老爸的表情彷彿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a片,
我卻有一種被人判了死刑的感覺,心哇涼哇涼的,
任阿姨把身下的老爸當馬騎還不說,還像是牛仔揮動套索一樣,一邊騎一邊揮舞自己的胸罩,同時用極高的音調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向頭上的房客示威,
“聽到了沒有,啊,以為就你們會嗎。”
“有本事下來找我們啊,打架的話老孃奉陪。”
當然,其實叫得不成句子,老爸刪除了一些不適合給我講的雜音,
尼瑪這從頭到尾都不適合給我講吧,老爸你被人逆推了啊,老爸你被人強`奸了啊,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啊,你笑呵呵的是鬧哪樣啊,
不知是不是任阿姨特別爭強好勝,那一晚折騰了老爸一次以後,任阿姨居然沒過癮,足足做了四次,比樓上多一次以後,才心滿意足地回自己床上睡了,
老爸則在痛並快樂中經歷了天堂和地獄的頻繁交替,激情過後,他用空調被掩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如同被惡霸侵犯的可憐少女一般瑟縮著,生怕任阿姨再來一次,那可就要人命了,
當然,樓上的兩位在見識了任阿姨的超級叫`床之後,自慚形穢,再也沒有搞起,也不敢來上門找茬,
第二天早上任阿姨酒醒了以後,發現地上衣衫狼藉,捂著鈍痛的腦袋仔細回想一番,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天大的蠢事,
正趕上衛生局的人釋出通知,封鎖解除,大家可以自行離開,頓時走廊裡亂作一團,人聲鼎沸,老爸新交的胖子朋友使勁敲門,通知老爸封鎖解除了,任阿姨害怕赤`裸的自己被人發現,將空調被往身上一披,狠狠瞪了老爸一眼,衝進浴室裡不出來了,
老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任阿姨,於是就出門和胖子朋友吃了早餐,然後順便回家來看我,打算給任阿姨一個整理自己的私人空間,
週六晚上回到賓館,任阿姨早已不見了,但是在老爸的檔案包裡,塞著一張寫滿血淋淋威脅的紙條,老爸說看著太瘮人,就用賓館的打火機在洗漱池裡燒了,
交代完事情的經過以後,老爸把下巴擱在飯桌上,似乎在回憶那美妙又驚心動魄的一晚,同時可憐兮兮地問我該怎麼辦,
尼瑪我才要問怎麼辦呢,你和小芹的媽媽發生了這種關係,明天上學我該怎麼面對小芹啊,任阿姨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情對小芹說,但是正因為她不知道,我才更覺得彆扭呢,她很尊敬你一口一個葉叔叔,沒想到葉叔叔把自己的媽媽給上了啊,
不,不對,貌似這回是任阿姨你的過錯吧,你強推了老爸,只不過是因為現在中國法律不完善,我們才不能告你,就算是心中有愧,也該是你心中有愧,小芹她心中有愧才對吧,
話說回來,雙方都是成熟男女,也沒給對方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損失,沒必要追究誰對誰錯……只希望此事能到此為止就好了,
因為無論如何,也不希望任阿姨來當我的後媽啊,雖然誰來當我媽都比艾淑喬要好得多,但是那樣的話,我就永遠也擺脫不了小芹了啊,誰想要一個天天想嫁給你的義妹啊,
如果老爸和任阿姨搞到結婚的話,說不定我要和小芹名正言順地同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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