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彩彩一愣,“我沒有偷你們的東西啊。”
黃毛伸手一指宮彩彩的大胸:
“我們本來有四隻兔子,兩隻被你藏進衣服裡了,居然還不承認。”
宮彩彩為之氣結,好半天才漲紅了臉解釋道:
“我沒有偷你們的兔子,這不是兔子。”
“,,那又是什麼。”刀疤男也加入了對宮彩彩的調笑,“就是兔子,剛才我還看見它們在動呢。”
在天橋中央發生這樣的爭執,來往的人群並非看不見,只不過他們多數都以各掃門前雪的態度遠遠避開,只有一個穿灰西服、拿公文包的中年人看不過眼,站在遠處似乎撥打了報警電話,
被冤枉偷東西的宮彩彩兩眼噙著淚水,眼睛紅得跟籠子裡的兔子也差不了多少,看這意思,兩兄弟非要敲出一大筆錢來才肯放宮彩彩走,
中年人打過電話以後,站在橋頭左右張望,我估摸著他是在等警察,
可惜冬山市警力資源有限,出警速度更不敢恭維,只能說是因人而異,
相比之下,倒是掃黃大隊出警速度最快,連緝毒打黑組都自嘆弗如,,這可能是抓到嫖客可以大罰其款,嫖客又不像黑幫毒販會開火還擊之故,
此時的宮彩彩在那兩人的包夾下,呈現缺水植物奄奄一息的狀態,黃毛還把手伸到宮彩彩胸部的高度,淫笑道:
“你說你沒藏兔子,就解開釦子讓我檢查一下吧。”
我本來是不想出手的,
不知怎麼回事,我一沾上“學委”這種生物的邊,就一定會走黴運,
比如,初二上學期的時候,刑部五虎在二十八中的後面欺負一個低年級的小學委,我救了她,她卻只管哭,不把事情跟同伴說清楚,搞得班長以為是我欺負了她,從那以後就對我各種敵視,
拿宮彩彩來說,我上次挑人幫我抄聖經的時候,因為跟她說錯了話,居然惹得班長用三角尺扔我,險些一死而謝天下,
原指望警察快點過來,我就可以不用出手,得以留住今天的好運氣的,
但是不知道跟交通擁堵有沒有關係,這出警速度實在是不給力,連橋頭的大叔都脫下了西服上衣,放在公文包上打算見義勇為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觀了,說到底宮彩彩是初二(3)班的人,班長不在,保護同學的責任就得我負起來,不能麻煩人家大叔,
束緊單肩包,空出雙手,
把自己的臉上,為了降低威脅度而強加上的善意,全數抹除,
調整呼吸,把“鐵血孤狼”的氣場開放至最大,我彷彿能透過面板,嗅到敵人喉管裡鮮血的味道,
踏前一步,周遭的空氣隨之凝結,我森然道:
“不想死的話,就把手從那個女孩身上拿開,。”
兄弟倆遲疑地轉過頭,我那想要吃人的目光看得他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