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閣、蓮花閣等諸多樓閣映入眼簾。
他輕輕一嘆,“倒是枉費了掌門諸多心思了”。
陳青琬握住司馬元手腕,柔聲道,“我等既知掌門拳拳之心,日後絕不辜負便是,不必如此介懷。”
說是不必介懷,然以司馬元之心性,怎能不遺憾後悔。
他目光遠眺,紫霄峰諸多景觀、樓閣盡收眼底。
陳青琬言道,“師弟日後可另選諸位長老入住。”
司馬元點頭,“聽師姐的”。
少許,二人遊覽諸多殿閣之後,走入紫霄大殿。
早有等待,躬身一拜,“孔巢父拜見司馬長老”。
司馬元眉宇一挑,頷首道,“原來是孔護法,免禮吧。”
孔巢父當日遠離司馬元而去,然其上次卻主動留下助紫霄禦敵,暗中守護諸多真傳弟子倖免於難,讓司馬元心中稍顯釋懷,不再計較。
司馬元問道,“孔護法可是有何要事?”
孔巢父垂首回道,“回長老,巢父先前有眼無珠、難識金玉,獲罪於長老,今日特來請罪。”
說完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司馬元擺手道,“都過去了,孔護法不必放在心上,司馬也未有追究之意,起來吧。”
孔巢父跪地不起,“巢父拜謝長老大恩。其實今日冒昧拜見長老乃是有一事相告。”
司馬元聞言一動,“何事?”
孔巢父看了眼陳青琬,繼而垂首言道,“此事關乎紫霄之存亡,長老之進位。”
陳青琬對著司馬元點點頭,正欲離去。
司馬元擺手道,“這裡沒有外人,不必顧忌。”
孔巢父當即稱諾,“啟稟長老,數日前宗門天劍閣主朱懋暗中授意巢父聯絡魔皇殿魔皇,請其前來紫霄助他一臂之力;同日,裁決司李主司則命我傳訊給聖靈教教主,言宗內已準備妥當,可在掌門真人入葬之日動手。”
陳青琬顏容一變,冷若冰霜。
司馬元輕輕一拍其手背,示意其稍安勿躁。
繼而他目光一冷,對著孔巢父漠然道,“孔護法入我紫霄非短,想來也知肆意汙衊宗門長老閣主之罪吧?”
孔巢父渾身一顫,匍匐在地,“巢父所言句句屬實,未有半點虛假。”
他遲疑一下後,低聲道,“蓋因,巢父在拜入紫霄之前便是邪神宮之人。”
司馬元目光一冷,“如此說來,這段時日,你一直在為邪神宮效力,出賣我紫霄?”
孔巢父通體冰寒,顫聲道,“長老恕罪,巢父雖早先拜入邪神宮,但一直未得其重要,而且巢父以往所送情報都只是眾所周知之事,再加上彼等根本只拿我當枚棋子,我才不敢肆意洩露太多。”
他呈上一疊書簡,“這些都是巢父近年來送於邪神宮之訊息,請長老過目。”
陳青琬拿起一觀,大致覽閱之後,沉思之後,對著司馬元言道,“確實都是些無關緊要之事”。
司馬元不置可否,臉色稍顯好轉,點頭道,“起來吧”。
孔巢父恭敬起身,垂首而立。
司馬元擺手道,“方才之事,從頭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