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看著那名門客惡狠狠的模樣,張濟善嘴角一翹,很是平靜的笑了笑。“那你們呢?”
“呵呵,他的意思便是我們的意思!”
“不錯,你若是能勝得了我們,別說一心一意的幫助十三皇子了,就算為其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哈哈哈!爽快,那你們出題吧!”見狀,張濟善朗聲一笑,無比從容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先來會一會你小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不知天高地厚,什麼叫做自大妄為!”
當然,首當其衝的還是那名最先站出來的門客。只見其拍了拍手,他的一位僕從,便提著一個鳥籠走了進來。
當看到那鳥籠中的三彩靈鳥後,那位門客嘴角一翹,接過鳥籠後,將其託在手中,逗了逗。
看著鳥籠中,那歡快的回應著他的三彩靈鳥,那位門客嘴角一翹笑道:“呵呵,小子,我商海平日間的興趣愛好也不多,就喜歡逗逗鳥,遛遛雀,在養鳥方面頗有建樹。那麼,我問你,你可知我這隻三彩靈鳥,此刻的心情?事先說好,可不許用神念查探我這隻三彩靈鳥的腦海。若是這樣做,任何一名熔炁境的武者都能做到。”
聽到商海出的題,姬弘的其他門客都暗自笑了起來。在不用神念查探的情況下,想要知道一隻畜生的想法,簡直難如登天。即便是養了兩百多年鳥的商海,也揣摩不出來一隻鳥心中的想法!
而且,即便張濟善說了出來,商海也有萬般的回答將其所說的一切否定。這本就是一道無解的題,即便是在場的所有門客,都不知作何回答。
“就這樣?”
“就這樣!”
“呵呵,簡單!”張濟善從容一笑,輕輕地抿了口香茶道。“你籠中的那隻三彩靈鳥,正憤怒的罵著你連畜生都不如!”
商海聞言一怔,而後揚天大笑,反駁道:“哈哈哈!小子,你不知道就不知道,竟然說出了這般滑稽的言語。我這隻三彩靈鳥明明高興的很呢,分明是想要與我親近吶。”
然而,張濟善卻從容一笑,不急不躁的解釋道:“呵呵,它表面是歡愉無比,實則恨透了你。你將其關在籠中,宛若折了它的翅膀。它如何不罵你?”
看著張濟善那從容不迫的回答,商海冷哼一聲道:“哼!子非鳥,安知鳥之思!小子,你這是無理取鬧!”
張濟善卻很是淡然的笑了笑:“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鳥之思?”
“哼!”商海冷哼一聲,接道。“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鳥也,子之不知鳥之思,全矣!”
“呵呵。”張濟善聳了聳肩,抿了口香茶笑道。“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鳥之思’雲者,即已知吾知而問我,我知之座上也。”
“你!”一時間,商海被張濟善的話堵得死死的,找不出反駁的言語。
但少許,緊皺眉頭的商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吐了口濁氣,嘴角一翹道。“你說了這麼多,可有憑證?如無憑證,說它是喜是怒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呵呵,你想要證明是麼~”張濟善嘴角一翹,靈炁悄然的融入了聲音中道。“那你開啟籠門,便可知那三彩靈鳥是喜還是怒了!”
“呵呵。”商海嘴角一翹,他等得就是這個。自己養這隻三彩靈鳥已經有二三十年了!平日間,這三彩靈鳥跟自己可是親近的不得了。若是張濟善說這鳥是喜,自己還真不敢將其放出來。可是張濟善竟然說這鳥是怒,那不正中了自己的下懷。
難道張濟善就不知道這一點麼?當然知道,即便是一個三歲孩童,都知道籠中三彩靈鳥此刻歡愉的不得了!而他之所以說三彩靈鳥惱怒,就是為了讓商海輸的心服口服!
當商海冷笑著將籠門開啟後,只見得那隻三彩靈鳥撲稜著翅膀便飛了出來,在空中愉快的盤旋飛舞,好不快活。
就在商海見狀欲要譏諷張濟善的時候,只見得那在空中盤旋的三彩靈鳥,翅膀一振,化成一道閃電向他的眼球琢了過去!
“嗯?”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商海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這三彩靈鳥,怎麼跟平日完全不一樣了?好似跟自己有著深仇大恨一般!這讓商海一時間很是不解。
雖然那隻三彩靈鳥的速度很快,但相較一名煉竅境的武者,要遜色的多得多了!瞬間便被商海握在了手中。
看著一臉懵逼的盯著手中三彩靈鳥的商海,張濟善抿了口香茶,嘴角一翹道:“呵呵,商海,你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