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銅渾身一顫,額頭之上頓時冷汗淋漓,他萬萬沒想到蕭逸竟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倘若早知道蕭逸這般強大,他就絕對不會聽從車輿的命令,將那令牌交給車輿了。
但是現在……
他跟車輿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他把車輿賣了,固然可以討好蕭逸,但在鎮天軍團內卻是再也無法有他這個“叛徒”的容身之地。
畢竟。
相比較於蕭逸這個大權在握,卻在鎮天軍團毫無根基的聖子而言,車輿的實力和身份雖然遠遠不如,但他在鎮天軍團內的地位和人脈,卻遠不是蕭逸能比的。
一念及此。
劉銅沉聲道:“你從沒有交給我任何令牌,我敢以性命啟誓……”
“你聽到吧?劉銅從沒有拿過任何令牌,你快點放了本座,本座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單單是這一條襲擊鎮天軍團的大隊長的罪名,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車輿有恃無恐的怒吼道。
“是嗎?”
蕭逸輕蔑一笑,他深刻的知道要掌控鎮天軍團單單是有令牌是萬萬不夠的,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以及足可以震懾所有人的雷霆手段。
一念及此。
蕭逸淡漠的目光朝著劉銅一眼掃去,砰的一聲悶響間,面前的劉銅便是渾身一顫,雙腿猛的一震,重重的跪在地上。
膝蓋狠狠撞擊地面,生生撞出兩個深坑。
連帶著骨頭都是穿透了膝蓋,刺入地面之下,鮮血淋漓,疼的劉銅渾身冷汗淋漓。
嘶!
不管是劉銅亦或者車輿,看著蕭逸如此果斷而霸道的手段,都是驚呆了。
周圍的鎮天軍團軍士,也無不是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蕭逸:“他,他怎敢如此?這可是鎮天軍團鎮守的炫光城,他難道不怕死嗎?”
“此人如此自信,有恃無恐,難不成他真的有令牌在手?”
“你們看……他又要出手了……”
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驚呼。
“既然你們這般健忘,那就讓我幫你們回憶回憶!”蕭逸冷冷開口。
只見蕭逸抬起左拳,便是朝著一臉駭然的車輿面門砸去。
砰砰砰!
一拳比一拳重。
每一拳,都是打的車輿面目全非,鮮血狂噴。
轟的一聲悶響。
蕭逸一拳把車輿的腦袋打入地面,隨後砰砰砰重拳緊隨而上。
十拳。
百拳……
當一頓狂錘之後。
車輿已經是奄奄一息,蕭逸這才停止了落拳,冰冷的目光看向近乎呆滯的劉銅:“現在,你可想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