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過電視裡面的情形嗎?鮮花。情侶戒指,那就是表白需要的東西,不過對方是不是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含恩靜非常用心地提點著玉澤演。
“嗯,那不是問題。”玉澤演沉吟著,忽然跳了起來:“含恩靜,康撒密達!我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直奔房門而去,留下含恩靜一個人瞠目結舌。
須臾,含恩靜笑了,如果她猜測的不錯,玉澤演喜歡的人應該就是那個裴秀智。
沒錯,一定是那個丫頭。看平時他看她的眼神就不對。
這樣也要,裴秀智似乎和自己喜歡的那個人走的很近,讓大門牙去追求她,那麼自己就少一個敵人了。嗯,還是我夠聰明,情敵會一個個被我消滅的。
含恩靜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
在房中玉澤演還理智地覺得不能太過分,一出門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按照含恩靜所說,他幾乎用跑的速度來到了那家花店前。花店的小姐見他滿頭大汗,很是好奇。
“請問你需要什麼?”
“花,我要花。”玉澤演忙不迭說道,小姐的聲音悅耳動聽,容貌也不錯,但玉澤演此時卻是無暇欣賞。
“我們店裡的花種可是齊全得很,不知道先生需要什麼樣的花呢?”
“我也不知道。”玉澤演有點緊張:“不過我要去表白,你看應該用什麼花?”
這句話頓時讓賣花小姐一陣失望,但仍然回答道:“表白自然是玫瑰花,十一朵怎麼樣?”
“你看著辦吧,這是信用卡。”玉澤演倒是將一切權利交給了這位小姐。
那小姐的動作很麻利,很快就將玉澤演的信用卡遞迴,同時給他的還有一大束花。玉澤演一手接卡,一手接花,嘴裡還在說謝謝,人已經到了門外。
那小姐看著玉澤演的背影,目光迷離:“好帥哦。可惜已經有求婚的物件了。”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什麼:“玉澤演,剛才那個帥哥是2PM的玉澤演,我怎麼沒認出來呢?唉。至少可以讓他給我籤個名的。不過,他要表白的是什麼人呢?”
在這小姐陷入沉思之際,玉澤演又馬不停蹄地跑去了一家金店。
……
須臾
鮮花和戒指都有了之後,玉澤演先回家,駕駛著車來到一家有名的酒店前。這才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秀智嗎?我是玉澤演。現在有沒有空?我想跟你聊聊。”不知道為什麼,玉澤演忽然覺得很緊張。
“玉澤演嗎?你跑到哪裡去了,整個劇組都在找你。”裴秀智有些焦急地說。
“你別管那些,我以後會給劇組解釋的,現在你到底有沒有空?”
“那個……好啊。”聽著聲音好像有些猶豫,但裴秀智最後還是答應了。
反正沒了玉澤演今天的戲也拍不了,裴秀智乾脆答應了下來。
玉澤演候在酒店的門口,倒像是酒店的服務人員。他心亂如麻,只覺得從來沒有這麼心煩過,這種感覺很新鮮。同時也讓他感到不安。
裴秀智並沒有讓他等很久,很快就趕到了。當玉澤演看到裴秀智從車裡出來時,不由慌了神,怎麼辦,我該不該這樣做。
算了,反正東西已經買了,玉澤演你要努力啊,Fitting!
自我鼓勵了一番,玉澤演快步迎上,不由自主地說道:“我真怕你不來。”當這句話說出來時。他又後悔說出這句話,顯得自己太迫切了不是嗎?
“你罷工拍戲就是要見我嗎?”裴秀智好奇地笑了笑,雖然不太明白玉澤演在搞什麼鬼,可她依舊很是矜持地邁步向酒店走去。玉澤演連忙跟在後面。
到了酒店,兩人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坐下,點了酒菜。
兩個人頗有點相對無言,玉澤演在見到裴秀智之前,曾覺得自己有千百句話要說,但真的面對面了。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酒菜送上,兩個人卻都沒有動菜,只是啟瓶飲酒。
酒店的格調不錯,唱片播放的也是西方古典樂曲,分外襯出兩人無法言明的心情。
“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為什麼沒去拍戲,而跑到這裡來?”裴秀智終於開口道。
“這個……”玉澤演有些張嘴結舌,覺得自己準備的有些不足,該怎麼說呢,要不要單刀直入?